鹿無憂旁邊沒有沈霜梨的身影,謝京鶴皺眉,“沈霜梨呢?”
鹿無憂走過來,解釋道:“霜霜她臨時有事就沒過來,她喊我跟你說一聲。”
聽著鹿無憂的話,謝京鶴眸子中堆滿了陰鷙。
放他鴿子。
薄唇抿直成一條直線,謝京鶴從兜裡摸出手機,給沈霜梨打去了電話。
另一邊,沈霜梨已經換上了瀾宮的工作服,工作時間,手機要調靜音。
瀾宮是高檔娛樂會所,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消費高,因此在這裡工作的人工資也很高。
少則一個晚上一萬,多則幾萬,但這種來錢快的工作一般都伴隨著會被客人揩油的風險。
知道謝京鶴在瀾宮舉辦接風宴,沈霜梨心裡祈禱不要遇到謝京鶴。
但怕什麼就來什麼。
大堂經理喊沈霜梨,“小梨,你端酒去888包廂,那邊缺人手。”
記得沒錯的話,888包廂正是謝京鶴在的包間。
沈霜梨面露難色,想要推辭,但大堂經理已經將托盤交到她手上,嚴肅地交代道,“動作利索點,888包廂是個有錢少爺在裡面舉辦接風宴,要是裡面的客人買你的酒,你的提成肯定不少。”
888包廂內。
謝京鶴打了很多次沈霜梨的電話,都沒人接聽。
失聯了般。
當年就是這樣,沈霜梨一聲不吭消失不見,打電話也打不通。
焦灼不安和煩躁的情緒如同不停息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湧來,幾乎要將謝京鶴吞噬殆盡。
謝京鶴重重地吸了一口香菸,過肺,抽了煙的嗓子染上啞意,“鹿無憂,沈霜梨她具體有說她去幹什麼嗎?”
鹿無憂搖頭,“沒有。”
鹿川澤語氣帶著明顯的不滿和藏著對沈霜梨的不喜歡,“不來就不來唄,缺她一個,接風宴照樣辦下去。”
他小聲嘀咕:“一個冷漠無情的女人,有什麼值得惦記的。”
謝京鶴從國外回來,一回來就屁顛屁地跑去找沈霜梨重逢,接風宴便一直推遲到現在。
謝京鶴聽力好,聽清楚了鹿川澤嘀咕的話,冷冷瞥向鹿川澤,“家住敦煌嗎,逼話這麼多。”
女孩子心思敏銳,鹿無憂察覺出不對勁,狐疑眯眼,“你好像對我家霜霜很有意見啊?”
鹿川澤看鹿無憂,皺眉:“鹿無憂,你什麼眼神?胳膊往外拐啊?”
鹿無憂一腳踹過去,“你好好的對一個女孩子有惡意幹什麼?”
謝京鶴捻滅菸蒂,拿起車鑰匙起身,摞下一句話就往包廂門大步走去,“你們玩。”
恰巧這時,包廂門從外面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