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浩然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說完他就把頭低下去了。
婁西成帶著秦小雙走出去。
走出去之後，婁西成簡直氣得渾身發抖從來沒有想到這次投標會失敗。
這次投標失敗，就意味著他的婁氏集團以後有可能再也得不到一個長足發展的機會。
就算是在影視行業能夠重新開拓出一條新路子，那也要一兩年，甚至更多年之後。
也不是現在，現在的危機沒有辦法解決。
他出去之後走了幾步，越想越煩，忍不住伸出腳來對著前面的一棵樹狠狠地踢了幾腳。
秦小雙看他的樣子，也不敢吱聲。
這時候有環衛工人走了過來，用法語跟他說道：“先生，您剛剛特意毀壞樹木，請交罰金。”
說著，就伸出了手把罰單開給他。
婁西成氣得額頭上青筋暴出，秦小雙便踢他把罰款交了。
他們回到酒店之後沒有多作停留，就徑自從法國回來。
在飛機上婁西成一句話也不說，秦小雙白了他一眼，對他說道：“喂，婁西成，你不用這麼難過，所謂東山再起嘛，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你懂什麼？”
婁西成狠狠地瞪了秦小雙一眼，秦小雙也不敢再說話。
回來之後，婁西成就徑自回到了婁氏大廈頂樓的總裁辦公室，而秦小雙則去給他買東西吃。
他已經很久沒吃飯了，就算不是夫妻，作為朋友也有這個義務。
婁西成在那裡坐著，過了沒多久就聽到有人在外面敲門。
“進來。”他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就看到顧漫生沖了進來。
沖進來後，顧漫生指著婁西成，忿忿然地對他說道：“喂，婁西成，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你說這怎麼辦才好？”
婁西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的嘴角仍舊是帶著笑容，但那笑容完全都已經凝固了。
“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知道，我們當初商量的那個價格明明很有可能會拿下投標的，但是最後有這樣好機會的情況之下你都失敗了，你讓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婁西成也不多說話，只是跟他解釋說道：“難道我想嗎？”
“你想也好，不想也好，總之這一次實在是太過分了，我拿出這麼多錢來支援你，結果竟然成這樣，你真的是不如成浩然，跟你合作一點意義沒有，等過後我再跟你慢慢的算清楚賬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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