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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準身就走了，走出去的時候氣沖沖的。
等到顧漫生走了後，婁西成越發氣得有些咬牙切齒。
而就在此時，又有人敲了敲門。
婁西成暴怒地跟他說道：“顧漫生，你最好這個時候給我滾遠一點，不要再來跟我扯皮。”
卻聽到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來，那聲音溫柔的簡直要掐出水來了。
她笑著對婁西成說道：“西成，什麼事情把你氣成這樣啊。”
說著，就見到章念筠扭著腰枝走了進來。
“我沒空招呼你，你走。”婁西成指著外面，對她說道。
“西成，你先不要這麼生氣，我知道你在氣什麼，你是在氣法國巴黎投標失敗嗎？我真是覺得很奇怪，成浩然他跟你的標書價格那麼相近，竟然以微弱的五百萬元贏了你，想起來就覺得很怪。”
說著，她就故意拿手支著頭，在那裡做苦思冥想的樣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婁西成冷冷地望了她一眼。
她不動聲色地跟婁西成說道：“很簡單，你不覺得事情很蹊蹺嗎？怎麼可能成浩然就估算得那麼精確，他要是以兩億三億的價格贏了你，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可是以微弱的五百萬，這其中一定另有蹊蹺。”
章念筠的這番話頓時也提醒了婁西成，他現在也是這麼認為的了。
的確，以微弱的五百萬贏了自己，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縱觀歷來投標，似乎都沒有這樣的事情。
他低頭仔細沉思了一會兒，臉上就露出了憤怒的神色，不再說話。
章念筠又繼續跟他說道：“難道你不認為公司是出了內奸嗎？”
“你所指的內奸是誰？”
“很簡單，只有秦小雙才跟成浩然關系那麼好。雖然她是你太太，你也說過了，我要足夠的尊重你太太，但是尊重她也不意味著不能實事求是，是不是？”
她笑呵呵地望著婁西成。
婁西成低頭想了一會兒，毅然抬起頭來望著她說：“不可能，小雙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會不會做這種事情，不是你我說了算的，你總裁辦公室裡面不是有攝像頭嗎，你可以把錄影帶調出來看一看，到時候不就真相了？”
聽了她這番話後，婁西成心中一動。
他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吩咐秘書去把錄影帶調了出來。
秘書答應著，沒過多久，就把一卷錄影帶放在了婁西成的面前。
婁西成把它放置在電腦裡面，將錄影帶一格一格的移著往後看。
果然就看到了投標的前一天晚上，秦小雙是來過這裡的。
而且她來了之後，幾乎把房間每個角落都轉了一圈，似乎是有什麼秘密一樣。
婁西成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起來。
他呆呆地坐在那裡，過了很久都沒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