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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付喪神堵在門口你看我我看你,正相持不下時有人類輕快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沒多會兒這處山腹空地走進來一個青年, 神官制式的衣服襯得他整個人莊嚴神聖又靜謐溫潤。
可惜他一張嘴就把挺好的賣相給毀了個一幹二淨。修行之地沒有禮儀教師守在左右, 徹底放飛自我的神官青年和同行的巫女確認客人的居所後帶著一陣小旋風撲到他的門板上哭訴——“蝶君, 你出來!為什麼不管怎麼選擇最後都只能打出be的對戰結局嚶嚶嚶嚶,我只想玩兒一個輕松休閑的戀愛遊戲, 並不想打拯救世界的劇情線,莉薇爾特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看衣服還以為他是個沉迷二次元的死宅呢。
完全不想見任何人的審神者聽到聲音懨懨開門走出來——我特麼要是能知道該怎麼攻略npc也不至於憋屈成現在這個樣子好不好!你個戀愛遊戲be了還能重來,我的刀要是黑化那就是在玩兒命!好吧, 雖然玩兒的是別人的命, 但是辛辛苦苦把他們鍛造出來或是撈出來也不是為了送進刀解池的……
餘下三個付喪神見審神者一身盛裝不由頓了頓, 再掃倒他唇上有些模糊的口脂頓時就徹底明白三日月剛剛做了什麼好事。
膽敢褻瀆主君,受死吧!
最先出手的是暴脾氣的歌仙兼定, 出門修行一圈極化的不止是風雅與審美, 更是淬煉刀鋒打磨意志, 添上憤怒的加成三花打刀和五花太刀打了個平手。慢了初始刀一步的壓切長谷部握著刀拵緊盯戰局時刻打算加進去。
鶴丸國永幸災樂禍躲在一旁吃瓜, 只有穩重的藥研藤四郎皺緊眉頭隨時準備攔下氣到爆發的歌仙。
無論是三日月宗近還是歌仙兼定都是本丸不可缺少的重要人物。況且,藥研藤四郎隱晦的看了一圈同事們, 本丸裡對主君存有這種心思的刀可不止一把, 就算今天歌仙兼定就地碎掉了三日月宗近又能怎麼樣呢?不還有個鶴丸國永暗搓搓蹲在一旁等著撿便宜!
他又看了一眼審神者, 覺得場中兩刃打得差不多了立刻拔出本體沖入空地,短刀幾乎騰空揮下迫使兩把刀各自後退幾步分開。
“再鬧就都給我回本丸去!”鮫人真的生氣了,遷怒的瞪了一眼蹲在門邊的阿樹轉頭走進房間再次“啪”的把門狠狠合上。
“欸?你們做了什麼居然把大小姐氣成這樣?”白切黑的天然呆神官蹲在地上一臉懵懂, 被他蠢得不忍直視的巫女踢了一腳:“行了,少那麼多廢話, 快點站起來!在神明大人面前如此失禮你是想要失業嗎!”
對哈,忘了這些都是付喪神呢。別拿付喪神不當神明呀~
看在信仰的份兒上,阿樹總算拿出職業道德撐著自己站好:“大家先去休息吧,晚飯的時候再聚,我也快累死了……”說著轉身去了另一間簡陋的木屋——原來所有人都住在這裡,並不是單獨留給客人使用的。
小葵看阿樹離開,向各位刀劍男士微微欠身也想走掉卻被藥研藤四郎攔住了去路:“大將這個時間應該不想看到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能不能麻煩您……?”替我們打聽打聽訊息?同為“女孩子”的話,也許會比較能夠放鬆聊出心裡話也說不定呢——曾經是女孩子也是女孩子啊!
被五個刀劍男士目光炯炯的盯著,哪怕是審神者自己都會壓力山大,何況日常工作主要是祝頌和祈禱的巫女?小葵左右看看,發現不知何時已經被這五把刀徹底包圍。這可是,不去也得去。
“我說,這樣可是討不到女孩子歡心的!”猛鬼派巫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垂頭喪氣朝唯一的縫隙走去敲響了蘇嫵的房門:“蝶姬,蝶姬?是我,小葵。”
拉門開啟了一條縫,小葵輕巧的鑽進去,半路還不忘扒拉著眼皮回頭沖及在外面等訊息的付喪神們做鬼臉以示抗議。
“到底怎麼啦?剛才不還是好好的,突然就生氣起來。”她繞到蘇嫵面前坐下,對面縮成一團的鮫人像只被嚇到了的倉鼠一樣猛地抬頭露出一張紅透了的俏臉:“沒事啦,都說沒事……他們太大驚小怪了。”
“欸?你是不是發燒了?臉為什麼這麼紅!要不要請醫生?”說著少女溫軟的手就貼上了青年的臉頰,泉水凜冽的冷香從她的袖口中透出來,穿著大振袖的蘇嫵臉更加紅了,原本只是紅蘋果,現在幾乎能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