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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蘇嫵把點心分了亂藤四郎一半讓他下去和小夥伴們玩兒, 自己趴在書桌上把臉貼在刀帳上。雖然只相處了不到兩個月時間,但是刀劍男士們對審神者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那麼,亂為什麼要說謊?
一般情況下, 只要她不在本丸主持事務的應當是她最為信任的歌仙兼定,然而這次居然是由小狐丸安排日常。那麼,歌仙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無法正常工作才會出現這個結果。恐怕受傷這件事並不是她做夢的臆想, 而那可怕的夢境也極有可能是真的。
她把臉翻了個邊繼續趴著,剛剛踏入宅院的時候就發現有些地方看上去很奇怪, 因為本丸本身還很新所以建築物被修葺後幾乎看不出有什麼痕跡但是......但是鶴丸經常掛上去的那根橫梁被替換掉了,還有短刀們頑皮時劃上傷痕的欄杆也幹幹淨淨, 那些舊日的痕跡被一一抹除,全部更換成了新的。
如果說是為了迎接新刀或是迎接審神者從醫院回來的話完全沒有必要做到這個程度,那麼最後的結論就是付喪神們不得不將這些東西換掉——應該和隱瞞她的事情有關。蘇嫵又換了個姿勢從頭理:
她從母親蘇女士那邊來到日本,見過松平先生後在自家餐廳遇見了愛吃油豆腐的狐之助,緊接著成為了審神者。在本丸裡居住時間慢慢增多, 五感開始變得敏銳, 容易覺得幹燥脫水, 對魚類的腥味耐受力越來越低。再後來就是突如其來的兩場昏迷......她不得不慎重考慮其小野醫生曾經提到過的“異族”。
手心裡的鱗片觸感真實,讓她想起了外公早年編纂的志異小說裡那個嫁給人類書生的鮫女。
鮫人, 傳說中生活在大海深處,住在珊瑚搭建的洞xue裡,喜歡用歌聲誘惑海上的水手漁民然後將人拖入海中淹死吃掉。然而他們又能夠織出鮫綃, 哭出珍珠, 據說油脂還能製成萬年不滅的燭火。某些種類的鮫人性情溫和, 偶爾有同人類結為伴侶的美好傳說,當然更多的還是兇暴,蠻橫,排外的代名詞。
難道自己身上真的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而付喪神們又沒有辦法直截了當的告訴她?或許他們已經見到了另外一個“我”,所以目光中才會帶有淡淡的遺憾......排除掉重重假設,最後剩下的那個不可能也便成為了可能。
她趴了一會坐正身體,又仔細看了一遍資源記錄,確定受傷的歌仙在這種消耗下能夠修複如初這才放心的合上本子,捏起一塊點心塞進嘴裡。酥酥脆脆,不會太甜,帶著穀物天然的清香,是她喜歡的味道。
蘇嫵站起來開啟門走到欄杆邊上,下面的付喪神們正圍著狐之助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她剛想喚式神上來,眼角瞥見了深藍色的狩衣一角。
“是......三日月宗近、先生?”
話音剛落,新來的付喪神一臉苦笑斜著探出半拉身子:“主公,我似乎被卡在這裡了。”
哈?
她走過去一看,發現樓梯轉角處的欄杆似乎被什麼劈裂了一條縫,而三日月宗近寬大的狩衣袖子正好被夾在裡面,這個角度又不能用蠻力硬往外拽,他只得尷尬的站在這裡等待救援。
“亂剛剛才下去,沒有遇見嗎?”蘇嫵蹲下身看了一下,發現似乎可以慢慢將付喪神的袖子從裡面弄出來,於是幹脆坐在臺階上耐心的一點一點往外摳。
“我在一樓的樓梯口見到過他,沒想到上來後卻被掛住了。”穿著華麗繁複狩衣的青年也動作優雅的坐下來:“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