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們這般的有為之人,最忌諱吃喝嫖賭了,不妥不妥。”容絕擺擺手。
阜書立馬冷笑。
君奢打了個哈欠,卻突然被腳下的震顫激得立馬清醒。
“我的天,為何天界的地面會震顫?”
“神柱估摸要塌了罷。”阜書像在講笑話。
君奢叉腰大喊,“我信你才怪!若是天界都塌了,那凡界還活嗎?誰開戰都不得動神柱,這不是預設的麼?喪心病狂啊。”
喪心病狂的阜書淡淡瞟了他一眼。
正是這一眼使得君奢有點兒慌。“你們別玩真的啊……”
再次一顫,他立馬下意識抓住了容絕。
“不跟你們玩兒真的,你們總覺得我在過家家。”阜書好整以暇地負手而立,他笑得極為溫雅柔和,似乎這一刻只是在閒談風月。
君奢打了個哆嗦。
地面震顫的幅度越發的大,甚至已然有了往某一邊偏斜的情況。
“八大神柱立於凡界八方之山,哪一根都不能斷!我去看看凌修!”花顏心中沒來由地忐忑。
她又忽而拽了花辭,“隨我一起來。”
阜書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那眼神竟有幾分羨煞之意。
“你們可知曉,當初我是想將花顏佔為己有的。”
容絕跟君奢不約而同地狠狠顫了顫,倆人的目光滿是不可置信。
“不過後來我想想,其實花顏也沒多大本事讓我為了她跟花辭爭,也就罷了。”
那倆人的眼神這才正常了點兒。
“不過吧,我還真是挺羨慕他二人的,有時候還真想看看花辭吃醋是何模樣。”
那倆人的眼神又變得奇怪起來,君奢覺得如果他真要實施這一點的話,那他結果不是應當,而是一定很慘。
但容絕的目光卻是停在了他身上,似乎在分辨什麼。
“不過後來也真沒意思,我還不如看凌修成婚來得開心些,不過吧,凌修那死腦筋也想娶花顏,真真是搞不清楚為何。”
容絕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他覺得……此刻的阜書不正常,有何不正常呢……就像換了個人。
是凌修嗎?不是!
是本來的凌修嗎?也不是!
此刻的他應當是那個凌修的分身……
他幾乎立刻喚了娃兒。
“爹地。”娃兒偏著腦袋。
“你隨著花辭他們去,如果花辭動怒,切記攔下!還有,必須保證那三人不可自相殘殺,若是不行,綁也要綁來這兒,辛苦。”
“不幸苦爹地!”陰倌乖巧地答著,身形倏而消失。
君奢又是“哎喲”一聲,往容絕身上撞去。
阜書看了看倆人,似乎知曉容絕在想什麼,他笑了笑,“沒用的,你們若是狠不下心,是殺不了我的,真是可惜。”
“為何?”
“這還需要問麼?你知我是誰麼?你知我是阜書還是凌霄還是凌修?還是我扮作的凌霄,或者我扮作的凌修?哈哈哈……”
喜歡花間浮生辭請大家收藏:()花間浮生辭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