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頭明顯一頓,神色竟然有一瞬的慌張,卻是笑得狡黠,“是對雙胞胎,公主皇子都有呢。”
“那……誰長啊?”安奴瞪大了眼,十分好奇。
“是……是小皇子……呸呸呸,是小公主!”
“到底是哪個啊?”
“是小公主!瞧我這記性,忙得都記不住了。”小丫頭笑嘻嘻地道。
門再次關上,安奴喜形於色,雙手合十唸了幾句,忽而匆匆往某處跑去。
花顏看著小時候的自己,小手小腳,那麼小一團,皺巴巴的十分難看。再看旁側的花辭,亦好不到哪兒去,甚至臉色比他還蒼白些。
花辭不知為何忽而鬆了手,光幕散去,“算了,都親身經歷過的事兒,還去看他做什麼?”
花顏正在興頭上,怎料光幕突然消失,頓時扼腕嘆息。“還沒看仔細呢。”
花辭不依,“看什麼看,不好看。”
“……”花顏果斷撓他。
花辭失笑,見她倏而撲到懷裡,直直將整個人重量都往他身上放。雙手更是不客氣。
“阿姐!”他十分無奈,卻還是護著她不讓她摔了。
“哼。算了,”花顏叉腰。
“不要做茶壺啊。”花辭笑著拉下她的手握在手中。
兩人相視一笑,諸多思緒皆在這眉眼之間的默契裡。
“切記以後再不許有這樣的想法明白麼?便是開玩笑也不行!”
“好。”
花顏眼眶略是酸澀,只得借打量四周來轉移思緒。
水流聲不止,從石牆空隙中流出,且有愈來愈大之勢,花顏斂眸思索應對之法。
“此處之水當該來自槐花村那一條河流之下,但見那些人皆是從此出來的,那麼四周極有可能還有暗室。”
“其實,應當很容易便能出去……”
“你我二人?”
“非也,容絕的娃娃。”
花顏悚然一驚,她怎麼忘了這一茬?陰倌能進來麼?
“他……娃兒……”她試探著喊了聲。
“孃親!”
在命盤的銀亮之下,顏辭二人面前顯出一方黑黢黢的門來,幽長暗黑的盡頭,陰倌正蹦蹦跳跳而來。
實在匪夷所思。
“三界皆知,容絕的娃兒那可是有通天的本事,眾人不怕容絕,卻唯獨一見他的娃娃便兩股戰戰,膽顫心驚,這不是沒有道理的。”花辭嘴角擒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如此說來,阜書所煉的骨架子與之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與絕煞合作,最主要的便是讓絕煞想辦法偷取到容絕煉製娃娃的關鍵所在。否則容絕不會那般趕盡殺絕。”
若是容絕在此,定是要悠悠地剔著指甲,道一句“好聰明的人。”
陰倌到了跟前,偏頭看她,脆生生喊著,“孃親。”
花顏揉揉他發頂,道:“孃親被困於此處,你看可去?”
“咦?”陰倌伸手拍拍那石壁,一聲驚呼。
“怎了?”
“此乃冥界冥石誒,就是……”
花顏可沒心思聽他接著介紹冥石由來等等,乾脆直接切入關鍵之處:“做什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