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煙才不依。
它知他此刻心情甚好,定是不會責怪它的,便忍不住想作妖。
它看了看花辭,飄飄著去趴窗戶。
外面可真漂亮。
花辭心情真真是好,竟然允了它如此放肆行為,還挑眉為它著想,“你若想出去看看便去,一盞茶。”
魂煙立刻便從窗沿滑下,竄得那是一個迅速。
花辭嘆氣,明明都是自己,怎麼感覺跟倆個人似的呢?
他撐額閉目養神,思緒與魂煙相連。
這縷魂煙是他本來精魂,寄於花顏身上也是為了她安危考慮。
但凡她所見,亦是他所見。
魂煙穿梭在街道之上,看什麼都做足了極為好奇的模樣。甚至在糖葫蘆面前多停頓了會兒。
爾後又見得它穿梭在諸人之間,各個小販小攤前都遛了圈。
一盞茶後,魂煙從窗戶爬進。乖巧地直直往花顏那命鈴之中鑽去。
花辭淡淡瞥了眼,不與它計較。
正午之時,花顏終於悠悠醒了,她是渴醒的。
將衣衫理了理,手腳終於聽自個兒使喚了,當即便下床轉出屏風。
花辭正回來。
四目相對,兩人皆愣了愣。
花顏錘了錘腰,“去哪兒了?”
花辭抵唇輕咳,變戲法似的幻出幾串糖葫蘆塞到她手裡,“買它去了。”
花顏毫不客氣地咬了口,又擱他唇邊。花辭定定看她,也咬了顆。
“可休息好了?”
“走罷。去南海觀音處。她那兒的菩提子當是精華。”
花辭忽而輕笑,“好。”
二人拾掇妥當,結了錢,往南方而去。
菩提子乃貝葉棕之子,能結子的一般皆在數十年左右樹齡,而南海觀音處的貝葉棕,應當能找著數萬年以上的菩提子。
年份越久,便越具有靈氣。
兩人選擇騎馬,一路往南而去,便不得不途徑南夷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