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想是否可以,是否違背什麼,亦或者說,自此不去在乎他人的眼光。
花辭指尖純白煙絲緩緩溢位,若仔細觀察,才會發現白煙中縈繞著極淡極淡的銀光。
待那白煙繚繞而上,如山巔雲霧般浸入,花顏恍然回過神來,立馬壓住他指尖,輕喘道:“你別亂來啊。”
花辭眉眼似染了雲霞,襯得那雙眼眸如星辰般晶亮,聞言勾唇笑道,“真不要啊?”
“不要!”花顏心顫顫,趕緊從他身上翻下,在旁側躺著。
她直勾勾盯著釋竺殿頂,雙頰紅若胭脂,襯著如凝脂雪玉般的肌膚,嬌媚動人。
花辭側身支額,伸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轉過頭來。
他似極喜摩挲唇瓣,此刻又以指腹緩緩撫著,“你應我一事可好?”
“何事?”
花辭垂眸,細細盯著她紅唇,卻是道:“若以後有人說閒話,你切記不可獨自處理,懂麼?要告知我。”
花顏眼眸若深潭之水,幽深而平靜,這話似顆石子入這潭中,驚起一圈圈漣漪。
他終究曾是一國之君,她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阜書那句話,便似一顆雷,只看在何時被他點燃,將這三界平衡徹底打破!
花顏細細思索之下認真道:“我會細細考慮,不會擅作主張,這樣可滿意?”
“尚算滿意!不可獨自行事,定要與我商量,莫要再犯前世那錯了。”他及踝長髮輕飄飄落下,有幾縷已是頑皮地落在花顏臉頰之上,撓得人心頭髮癢。
趁著尚還在正經事兒上,花顏趕緊拉了他手,似是才想起,詢問道:“元顏那事兒後來如何了?我說的沂北如何處理的?”
花辭漫不經心地撫著她臉頰,眼中興致盎然,聞言挑眉道:“就那樣兒唄。”
“嗯?”
“我只消說一句你便明瞭。一切都是皇帝所籌謀的而已。”
花顏直直看著他容顏,緩緩道:“沒想到太后亦不是皇帝的對手。他先讓太后對小兒生起愧疚之情,爾後由沂北將太后一步步推入火坑,最後再以罪論處,費了她太后之位亦不為過。真真是一箭雙鵰之計。一來除了太后二來得了個賢名還拉攏了人心。真是……”
花顏嘖嘖搖頭。
花辭卻是搖了搖如玉長指,“錯了,不是沂北,是後宮那女人。”
“哦?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這最大的受益人除了皇帝外,竟還有個後宮妃子。是那下墳一道的女子麼?”
花辭點頭,意味深長地道:“是也。我當初跟她做的交易便是她給魂,我幫她將岑妃……懂麼?”
花顏搖頭輕嘆,眼中笑意居多,“花小辭這手段,五百年未見,一如既往地狠啊。”
“哪裡哪裡,莫要笑話我了,哪及你一分啊。”花辭捏了髮梢在她臉上撓著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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