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想撕下這層面皮,瞧瞧他其下面容是否還溫熱滾燙。
花顏攏袖,輕笑道:“阜書公子好興致。”
“比不得長公主事務繁忙啊。”
“此人便是適才所說的……阜書公子。那位將邑初長公主與皇帝耍得團團轉的人呢。”花顏向君奢介紹道。
“長公主,凡事謀定在人,怎能說我將他人耍得團團轉呢?這便是魔帝君奢了吧?”阜書淡若輕煙般地看了眼君奢。
“正是!想不到如此令人唾棄之人竟然長得如此人模狗樣。”君奢可不管他到底是何方神聖,語氣十分不好。
花顏未做阻攔,只笑著肅聲道:“阜書公子近日可又是想搞些什麼花樣!”
“呵,長公主這話便是讓我難堪了,說的我每次出現便必帶災禍似的。”
“何嘗不是?”花顏冷嘲。
“唉,既然長公主如此之想,那我也無話可說。便只得開啟天窗說亮話了。”
“您可請。”花顏此刻已是平復了心緒。
她心知,此刻跟阜書能比的,只有耐心了。
阜書此人是不會把他那身氣質跌了去的。
不管你說什麼話,氣他也好,言語刺他也罷,他總能千篇一律地保持著他那溫潤如玉的微笑。
“此話……當著他說可不好啊!不知阜書可有幸,請得長公主入陋室一敘?”
阜書絲毫不將君奢放在眼裡,連詢問他本人一番的意思也無。
君奢被忽視,氣得夠嗆,連連冷笑道:“我管得你二人去哪兒一敘,先讓我走了再說!”
阜書終於看了他一眼,眯眸似是不解道:“你有何資格與我談條件?”
君奢何時聽過這樣的話,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這位公子可真是小瞧了我,你若是不應我呢,我便不得讓花顏跟你走,不信你試試。”
阜書似乎是在思考此話的可能性有多大,竟一時收斂了笑意。
“那請魔君來試試吧。”還未言畢,阜書垂於身側的手便猛地向君奢打去。
可謂是招招凌厲。
君奢後退,一步步躲避著他的攻勢,將掌心翻轉,幻出玉笛。
改被動為主動,君奢將一隻玉笛舞得流光四起。
不是封靈神界麼?
花顏幾乎是下意識催動術法,毫無用處。是以看向君奢的眼神,不由深邃了幾分。
而阜書,他顯然是小瞧了君奢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