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他身體轉換,再緩緩渡往花顏體內。
“若下次再見著你離了她身,我定不讓你好過!”
魂煙在鈴舌中顫了顫身子。
可憐巴巴,委屈極了。
花辭將她圈得緊,心中又氣又急,只恨不得一瞬間能將所有靈氣都灌給她。
花顏靠著他,慢慢有了微弱呼吸,輕輕淺淺拂在他頸側,癢得緊。
花辭又緊了緊手臂,他好喜歡這樣毫無距離地相處,好喜歡這樣摟著她,一直不動都行。
好喜歡。
好喜歡觸碰她。將她圈在自己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間,呼吸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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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老爺子可謂是忙得焦頭爛額,起初還將伺候的丫頭婆子罵了一遭。
見著夫人時,讓他愣是狠狠哆嗦了一陣。
雙目圓瞪,眼球幾欲脫眶而出,那眼中的驚駭雖死猶不消退,且渾身居然僵硬得如塊石頭。
但繼續上報給他的,活活被嚇死的人更是接二連三,沂老爺子心力憔悴之下連氣都撒不出了。
“嚇死嚇死,一個個膽子都餵了狗了?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眼前發黑,趕緊扶著椅子坐下。
連著灌了好幾口冷茶,這才稍微好點兒。
“沂叔呢?人呢?”有氣無力地喊著管家。
“老爺。”管家趕緊上前。
“嚇死了幾個?”他著重了“嚇”字。
“十……十個!”
沂老爺子揮揮手,淡淡道:“也不是很多,埋了便是。”
“是。”
“夫人的後事,便交給你安排了,我一向都是信你的。”
“是!”
沂老爺子便不再說話,拿手撐著額頭。看起來有些累了,片刻後又吩咐著:“對了,沂南那兒,他反應應當是最大的,你適當安撫安撫。我與他說不通,又只會是吵鬧。”
“好。”管家恭恭敬敬應著。
院內眾人擠擠囔囔成一團,好似這樣便能安心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