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在娶梁秀秀的事情上固執過,一向穩妥。
蕭乾情知不妙,還未來得及問,平津侯的小廝闖了進來:“侯爺,侯爺,出事了!”
平津侯府的下人,還從沒這麼無禮過。
平津侯起身,走到門口,厲聲問道:“規矩呢?”
小廝噗通跪在地上:“侯爺,左僕射老夫人,對著咱們太夫人叫罵;姑娘將她那個狗腿子,給打了!”
小廝心裡不忿,說出的話,極其不好聽。
平津侯臉色變了:“敢罵本侯的母親?”
蕭乾在侯府小廝開口的時候,心就沉到冰點,聽到呂氏叫罵平津侯太夫人,一個沒站穩,倒在蕭澤恆身上。
“祖父!”蕭澤恆只恨呂氏和長房,鬧起事來不消停。
蕭乾渾身有氣無力,只覺著大熱的天,身上冷汗淋漓,寒冷刺骨。
呂氏這個蠢婦,非要廢了她不可!
平津侯一甩袖子,冷冷說道:“蕭僕射,這事本侯務必上奏朝廷!”
蕭僕射說不出話。
蕭文治面色如土,趕著平津侯的腳步,賠罪:“侯爺,蕭家禦下不嚴,讓太夫人受委屈了。”
平津侯周身陰冷,喝令小廝去內宅,將侯府女眷全請出來。
他一抬頭,看到公主府的高樓上,隱隱有兩個人影。
平津侯轉身對蕭文治說道:“駙馬爺,蕭家長房的事,你最好別插手!”
語氣幾位冷漠,蕭文治陡的一愣,還從沒見過平津侯這般氣惱過。
在他的印象中,對方一直是超然世外,對什麼也沒興趣的人。
蕭家的滿月宴,徹底的被攪渾了。
蕭文治陪著笑,將平津侯以及平津侯太夫人、賀丹雲送出蕭府大門。
那幾個千金臺討債的,默默跟在平津侯府馬車後面。
平津侯伺候著母親和妹妹上了馬車,才轉身,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蕭家的公子,他們也敢往賭坊裡拉,而且要債,要到人滿月宴來?
絡腮鬍子吞吞吐吐,平津侯眼睛一眯,還未說話,就見一個屬下飛奔而來,塵土滿面。
“侯爺,萬歲宣您迅速入宮!”來人說道:“長興伯急奏,糧草告急、輜重未到,軍隊陷入困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