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又不長眼睛,進千金臺送銀子;
老夫人,你別急著懟我,有時間管管後宅吧!”
“你……”呂氏指著平津侯太夫人,氣的說不出話來。
祝嬤嬤見主子吃虧,上前道:“太夫人,平津侯立身不正,開設賭坊,天打雷轟;
你們不但不低調,還惡意引誘高門子弟進去賭博,輸盡家財,回頭我家老太爺上奏摺參你們一本,看平津侯以後老不老實!”
她啥也不懂,面對品階高呂氏一等的平津侯太夫人,也不敢破口大罵。
但是在京裡這麼多年,見蕭僕射參過不少人,那些人無一例外都倒了黴。
因此在祝嬤嬤腦子裡,蕭僕射的奏摺,是頂頂厲害的事情。
自己兒子官位都沒了,看平津侯太夫人還怎麼得瑟。
平津侯太夫人,縱是個女人,也知曉千金臺是兒子用來幹嘛的。
她當時就氣笑了,卻不屑跟一個下人對罵。
賀丹雲卻是上去一腳,將祝嬤嬤一下子踢翻在地上。
“混賬東西,我母親也是你能說的!”賀丹雲順手搶了呂氏的紫檀柺杖,對著祝嬤嬤狠狠抽去。
平津侯太夫人,好似什麼也沒看見。
周圍夫人一看,事情果然鬧大,紛紛避走,並吩咐丫鬟前院去喊自家老爺去。
呂氏急了,跳起來,指著平津侯太夫人鼻子,破口大罵。
場面一時,亂了套了。
東府挨著西府,杜筱玖看不清人臉,但聽的見呂氏的叫罵。
她端起茶,一飲而盡,順手又抓起一把瓜子:“剛長房院子不是熱鬧過了,怎麼老太太,在滿是賓客的花廳裡,也敢扯著嗓子叫罵?”
小艾只低頭,老老實實斟茶,並不敢隨便評論。
杜筱玖嘆口氣,繼續蹲在屋頂看熱鬧,順便學習一下潑婦罵人的精髓。
內院動靜大,外院官員被家裡的小廝丫鬟連連叫走,不一會,也全知道了。
蕭文治臉色發白,也不留那些要走的賓客,急急往蕭乾書房裡去。
侄子真的,闖下這麼大的禍?
他心,是相信的,連人命都能鬧的出,何況這事。
蕭文治進書房的時候,蕭乾還在跟平津侯打太極。
“父親!”蕭文治給平津侯見了禮,臉色有些匆忙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