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啟先頭都不抬,“你再壞能壞到哪去,缺錢可以找我啊!”
……
趙一帆一時語塞,前面還再想,後面轉頭就忘。
“啟先,一帆,你們在談什麼呢?”齊寒有些蹦跳地從休息室裡走了出來,看樣子似乎心情不錯。
“一帆說他正準備給你在演唱一遍呢,是吧,一帆?”羅啟先對著趙一帆擠眉弄眼,順手就把櫃臺下的吉他盒再次拿了出來。
哎,趙一帆開啟吉他盒,擺好姿勢,這一次沒有了第一次的卡頓和延遲,抄襲的愧疚感也少了很多,反正已經抄過一次,再來一次,也就無所謂了。
我在二環路的裡邊
想著你
你在遠方的山上
春風十裡
……
不行了,趙一帆覺得自己還是好有罪惡感,滿心的愧疚發洩不出來。
“你好,怎麼稱呼,我覺得你這首歌很不錯,有沒有興趣做歌手?”坐在離櫃臺不遠處,和同來的友人交談的一個唱片公司的家夥相當不識趣地走了上來,打破了沉默和諧的氛圍。
趙一帆再三拒絕之後,終於讓那人放棄勸說,更重要的是,老羅這個老闆發話,再不離開就要感人了。
“我真的,有那麼好嗎?”齊寒喃喃細語,她望向趙一帆,那一張憂鬱的臉上透露著深刻的思念,難道他真的對自己……
以後再也不抄歌了!真的,比珍珠還真,趙一帆在心裡發誓,每一首歌曲都是音樂人花費了無數精力製作出來的,抄襲這種東西一點成就感都沒有,而且能力有限,他已經想象到自己依靠抄襲的歌曲成名的景象。
為了維持自己的才名和聲望,永不止步地從記憶裡抓取出曾經聽過的歌曲的碎片,用自己匱乏的才能補全,即使遇上那些狀告自己抄襲的家夥,也只能堅持說謊!
這種錢賺的太艱難了!無窮無盡的愧疚感在他的腦海裡回蕩,而這種感覺反應在面部表情就是齊寒所見。
“還真是麻煩啊!老羅,能給我杯果汁嗎?”趙一帆一臉嫌棄地朝著離去的音道。
“有果酒,沒有果汁,你要哪一種?算了,估計你也是說隨便。”羅啟先從後面的酒櫃上取出一瓶還剩一半的蘋果酒,給趙一帆倒了一杯。
趙一帆一飲而盡,很沒風度地打了個嗝,和兩人說了句,“我還有事,走了啊!”然後就急匆匆走出了酒吧,把跟著他的齊寒甩的沒影了。
看到跟隨而出,又去而複返的女郎,羅啟先安慰道,“這家夥可是個整天呆在家裡的家夥,飯點去他家堵保準能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