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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手好閑的趙一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坐上了哪一路公交車,總之現在還是跑遠點比較好,他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心情漸漸平息下來,身上淡淡的酒氣也慢慢散去了。
“小夥子,趕緊買票!去哪啊?”身材有些臃腫的售票員阿姨打斷了趙一帆的臆想。
“……額~終點站下。”趙一帆看了印在車廂內壁上的路程表,意外地發現這趟公交終點是學院路一帶,相當熟悉的地名,他從口袋裡掏出正好的零錢遞給售票員,結果售票員畫上了兩道勾的車票。
學院路,不管是前世今生,都是人生中最精彩的一段時光的舞臺。趙一帆安安靜靜地坐在座位上,感受著這個時代的交通,確實是精彩。
他在大學之前的時光,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按照應該的腳步走下去,就不會有差錯,但是進入大學,這種強有力的約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我約束,很明顯,他的結果是及格地從大學畢業,其他的幾乎什麼也沒有達成。
某種意義上,這就是環境淘汰,他在過去近二十年養成的性格無法如魚得水般適應社會,只能在小水坑裡吐著泡沫,竭力生存下去。
大學,已經在無形中代表了社會的開端。
果然不應該喝酒!一喝酒就容易胡思亂想,還是到了站趕快坐上返程的公交回家睡上一大覺來的痛快。
……
“羅老闆,張才在這裡彈唱的人是誰啊?看樣子和你很熟悉的樣子。”趙一帆離開後不久,就有好奇的客人來到櫃臺前打聽起趙一帆還有他的那首歌。
說實話,這裡的人都有些音樂造詣,也知道那首《春風十裡》算的上良好,只是其中的感情卻很能觸動某些人的心絃。
而且這是首沒聽過的歌,從剛才得到的資訊還可能是原創的,這些方面的因素加起來,也足夠吸引人了。
羅啟先依舊是一副專門為調酒和擦拭酒杯櫃臺而建造的機器人模樣,“我朋友,別想著找他了,人家不在乎。”
“那可真是可惜了……”聽了羅啟先的解釋,這位客人不由得為趙一帆感到欣慰,做音樂這麼多年,突然寫出首寄託感情的歌,然後就看開了,從此回歸生活。
這也算是為這一段時光畫上了句號,趙一帆也是這般想的。
記憶這玩意可以說是大腦裡存放的資料,也可以說是蘊含了個人意志的碎片,反過來侵蝕入住這具身體的靈魂令他很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