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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
夏安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她神色悵然地攪動著杯中的冰塊,眼前不自覺浮現出秦廖那張慘白的臉色。
週五那晚,她替秦廖付了醫藥費後就離開了,放假過去的這兩天,也不知道他好了沒。
想到這,夏安猛地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秦廖是給自己下了迷魂藥嗎!怎麼成天想著他!
坐在對面的沈詩瑤穿著粉紫色的短披肩外套,左手手腕上銀白色的手鐲在陽光下散發著光澤,她抿了一口面前的奶茶,見狀瞥了夏安一眼,“夏安你沒事吧?怎麼一整天都在發呆啊。”
夏安回過神來,目光落到她小巧的臉上,“你剛才說什麼?”
沈詩瑤悄悄地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面上還是笑著:“我說我不想跟曹珂一組,他總藉著練習的機會佔我便宜。”
夏安聞言皺了皺眉頭,“你跟班主任說了麼?”
沈詩瑤嘆了一口氣,手指輕輕撫摸著陶瓷杯子,頗為哀怨地開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曹珂跟班主任的關系那麼好,怎麼可能聽我的。”
夏安目光一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她。
倒是沈詩瑤自己就轉移了話題。
“你跟那個秦廖排練的怎麼樣了啊?”
“我一直沒來得及跟他練習。”夏安斂了斂眼眸,端起了杯子,放到唇邊抿了一口,檸檬的酸甜在口中化開,清清涼涼地,她蹙起的眉頭才舒展開。
週五碰到秦廖的事情,她並不打算跟別人說。
“可惜了,秦廖長得挺不錯的,就是他家的事情太亂了。”沈詩瑤說到這,話就停了下來。
夏安不在意地攪動著手中的勺子。
“聽說你跟秦廖是初中同學?”
聞言,夏安終於抬眸飛快地瞥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是啊,我初中的時候我家還沒拆遷呢,其實離秦廖家也挺近的。”
夏安他爸是整個a區出了名的拆遷暴發戶,從夏安上高中開始,周圍人的態度都變得很微妙了。
“這樣啊。”沈詩瑤瞭然似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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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半,夏安走進教室,屋裡只有幾個人趴在座位上或補作業或預習,角落裡的那個人依舊趴在桌子上。
她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目光落到了桌子上的一個純白色的信封,她拿起來看了看,並沒有署名。
她瞥了趴在桌子上的秦廖一眼,手指一動,好奇地開啟了信封,裡面放著兩張紅彤彤的紙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