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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羽嘴角抽了抽:“你當時還跑過來問我們下了地獄痛不痛?”
君斐面容一僵,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別岔開話題,也就是說那個時候你們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了我的身份?”
“知道你的身份是在我們回去的第二天,你的臉雖然和以前不同,但是有些習慣是刻印在靈魂裡面的,還有就是你背後的印記,那個一直被你家人以為是胎記的印記是屬於地獄的主人,當年的墮落天使,魔王路西法的六翼印記。”
“你們其實想過要殺了我的吧。”君斐雙眸一眯,很是肯定的說道,當年他和米迦勒水火不容,和他們這些大天使也是命定的死敵,他絕對不相信他們沒有動過先下手為強的念頭。
“剛開始恢複記憶,我們兩個無疑是備受沖擊的,加上發現自己一直以來患難與共的兄弟竟然是前世的死敵,我們確實起過那個念頭。只不過……”鳴珂微微地苦笑了起來。
“只不過我們兩個都下不去手。”季羽幫他把話接了下去。
三個大男人同時沉默了下來,倒是一直在旁邊看著的羽洛出了聲:“是前世的恩怨重要還是今生的兄弟重要?”
三人同時一震,君斐看了兩人一眼:“你們有沒有想過總有一天我會恢複當年的記憶,我們會恢複敵對的關系,到時候你們該怎麼面對我?”
“我們一直都有心理準備,但既然下不去手,我們也只能待在你的身邊,時刻注意你的動態,在你真的覺醒之後阻止你。”季羽嘆了口氣。
“其實從你遇到珍珠的時候我就有感覺了,你當年的那份霸氣在一點一點的蘇醒,會發生這麼多靈異的事情,無形中已經加快了你蘇醒步伐。所以今天的場景我們也不是沒有想過。”
“那你們為什麼一直沒有動手?”
“因為珍珠。”鳴珂咬了咬牙:“我們寧願相信珍珠的出現是一個異數,起碼她可以束縛你。當年的你冷酷無情不過是因為沒有一個你在乎的人來制約你,而現在,珍珠就是那個人。”
君斐眼中掠過一抹光亮:“所以說,今天如果我做出了什麼毀滅人間,毀滅世界的事情,你們就要對珍珠下手?”
季羽很直白的翻了個白眼:“拜託,阿斐,你不要把我們當成那個道貌岸然,說一套做一套的神棍好吧,我們是天使啊,純潔的天使啊!”
“是啊,天使,一個處處留情的純潔天使?”羽洛不屑的戳破他的謊言,讓季羽臉上的得意瞬間變成了尷尬。
鳴珂忍俊不禁,不過還是為了天使的清譽辯白到:“我們只是想借珍珠的不諳世事來調動你,讓你就算恢複了記憶,也不至於再像當初那麼兇殘。”
“我兇殘?”君斐挑了挑眉:“我的兇殘還不是你們那些所謂的天使逼的?”
此話一出,鳴珂和季羽再次發揮他們默契的無賴,一個望天,一個看地。
君斐的腦後順便蹦出了幾個十字路口:“你們倆不要每次一說到什麼沒法反駁的事情,就裝間歇性失聰,真令人火大。”
“嘛嘛,以前的事情都過去幾百年了,好多東西都已經作古了,我想像阿斐這麼寬容大度的人一定不會在耿耿於懷了,是吧?”鳴珂攤攤手,可以加重了“寬容大度”四個字。
“天使就是這麼無恥的?”君斐毫不猶豫的打擊報複道。
“天使是不是這麼無恥的我不知道,但是如果能夠面這一場浩劫的話,我寧願無恥。”季羽展顏一笑,嘴角的虎牙閃閃發亮。
“要我放過你們也不是不可以。”君斐抱拳看著臉上浮現出希望的兩人。雙手一個收緊,噼裡啪啦的聲音從指節間傳了出來。那夜色的雙眸和黑暗融為了一體,閃爍著駭人的光芒:“你們一人讓我打一拳就是了。”
兩人同時往後退了一步,嚥了咽口水:“被你恢複原形的一拳打中我們還有命在?”
“那我不恢複原型,你們讓我打一拳。”君斐獰笑著向兩人靠近,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同時往後跑!
兩根像對付原域時出現的長鞭一左一右包抄了過去,將兩人又給逼了回來。
“阿斐,你說過不會的恢複原形的。”季羽幹笑著說道。
“可是你們也沒有呆在原地等著我,而是想要逃跑。”君斐從牙縫之中擠出了幾個字。
“阿斐,你是故意的。”鳴珂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果然恢複了原有記憶的君斐,根本不是個省油的燈。
“少廢話,老老實實地讓我打,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