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郡長大人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方天逸的奴隸大軍撤走了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外面的一個士兵報告。
“郡長大人,四個城門都出現了奴隸大軍的身影,我們……我們被包圍了。”
“啪!”
正拿在郡長大人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被摔了個粉碎,他喃喃自語的說道:“完了!”
一千五百多人分別在四個城門口露了一下臉,然後他們共同集中到了南門外。
蕭曉峰早在一天前就已經混進了蒲城鎮,帶著十多名隨從敲開了幾個大戶的房門。
從這幾個大戶人家走出來之後,蕭曉峰的身後跟隨著一百十多名隨從,他們來到了南門口全部都穿著士兵的衣服。
望著高高的城牆,蕭曉峰在城門口對著上面喊道:“現在情況怎麼樣,能看到外面有多少人馬嗎?”
“看不清,起碼有千號人,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郡長大人不放心,他讓我過來看一下,然後向他彙報,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們順便還能幫你們守守城門。”
蕭曉峰說著話從樓梯上走了上去,他的身邊跟隨著十幾個人,剩下的人待在城門口和守衛在城門口的二十多個士兵搭起了訕。
守門的將領來到樓梯口正要和蕭曉峰說話,他突然看著城門下的八十多個士兵,眼中寫滿了疑惑與詫異。
“那些人怎麼穿著鎮衛兵的衣服?”
“嗤!”
守門的將領話剛結束,蕭曉峰手中的長刀就洞穿了他的下腹,長刀被抽出,鮮紅的血色噴濺了蕭曉峰一身。
滴著血的長刀在蕭曉峰的手中隨著他的身影一步一步向城牆上的二百多名士兵逼去。
“你是什麼人!”
離著蕭曉峰最近的一個士兵向蕭曉峰詢問了一句,然而回答他的並非是蕭曉峰的話語,而是蕭曉峰手中冰冷的長刀。
滴血的長刀橫掃,士兵捂著自己的脖子從城牆上摔了下去。
“你要幹什麼?”
又一名士兵捂著心髒倒在了地上。
二百多名士兵在蕭曉峰的逼迫下不斷的後退著,在蕭曉峰的身後還有二百名士兵,他們與十多個明顯不是士兵但卻身著士兵衣服的奴隸們對視著。
那十多個奴隸手中拿著刀但是身體卻在顫抖,可是盡管如此,還是沒有一個士兵敢輕易的靠近他們一步。
“你要造反嗎?”
“噗噗噗!”
距離蕭曉峰最近的三個士兵的頭顱瞬間滾落在地面,他用冷冷的眸光看著城牆上計程車兵,對他們大聲喝道:“現在你們還有疑問嗎?”
“殺!”
……
城牆下一千多名奴隸大軍發起了進攻,他們甩開了臂膀向城門口沖來。
“他們是方天逸的奴隸大軍,殺了他們,不能讓他們攻破城門,不然到時候……。”
“嗤!”
那名士兵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他的頭顱就被搬了家。
“還有誰不想活了,我送他一程。”
還是那麼冰冷的話語,冷的像是從地獄中發出來的,蕭曉峰一個人而已,他令四百名士兵一動不敢動,就那麼傻傻的看著他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了。
這些士兵們連搭在城牆上的雲梯都顧不得收拾了,四百名士兵都傻了,很多站在後面計程車兵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他們隨著前面那些看著蕭曉峰一刀一刀的砍下一顆顆頭顱計程車兵們一起傻了,傻傻的盯著前方卻不知道前方到底怎麼了。
很快就有十多道身影爬上了城牆,在七八具屍體跌落城牆後,終於有士兵回過了神。
“殺啊!”
有人大喊著揮舞著武器迎上了從雲梯上爬上來的敵人,城牆上的戰鬥瞬間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