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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跟隨我們到這裡的角鬥士們還有一些戰鬥力,而我們一路上收留的那些奴隸們雖然手中拿著武器,可是他們從來沒有殺過人,根本就沒有絲毫戰鬥力可言,若是遇到一支正規軍隊的攔截,他們在關鍵的時候不僅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會拖累我們,甚至擾亂我們的軍心。”
“就算我們一路高歌一路上所向披靡,可是到了最後,隨著追隨我們的人數越來越多,到時候不用大晉國的軍隊來剿滅我們,我們的內部肯定自己就亂了。”
“你前面那句我能理解,可是後面這句,我就不理解了。”方天逸向吳子皓問道:“我們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只要大晉國的壓迫還在,我們一天就得不到自由,我們的內部怎麼可能會自己亂了呢?”
吳子皓嘆了口氣,他擔心自己的話會讓方天逸産生懷疑和對自己的不信任,可是他最終還是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雖然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但是大家沒有一個共同的理想,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的。”
想著吳子皓的話,方天逸還是一臉的疑惑,他繼續聽吳子皓說了下去。
“還記得我們剛剛殺退津城騎兵追殺的那個時候嗎?”
方天逸點點頭,但是他不知道吳子皓話中的意思。
“草叢中埋伏的那幾十個弓箭手一看到身邊沒有危險了,他們就從草叢裡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還一個個興沖沖的騎上了一匹駿馬,可是你知道嗎,我剛看到他們從草叢中走出來的時候,我差點被嚇死,要是那個時候有任何一個追兵敢對我們動手,我們所有人都完了,因為我們的底牌全部都已經亮在了敵人的手中,在敵我力量那麼懸殊的情況下,我們只有束手就擒的分。”
“還有,我們劫掠了七個鄉鎮三個郡城,每過一個地方手下的人都會燒光、搶光、殺光,這樣下去遲早會引起更多民眾們對我們的不滿。”
“我們沒有強大的後援力量作為支撐,若是成為了人人喊打的老鼠,我們離滅亡之日就不遠了,而且很多人把搶到的東西歸為己有,互相之間還大打出手,一點都沒有組織性和紀律性,這樣下去不出問題怎麼可能?”
方天逸沉默了,吳子皓所說的他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
很長的時間,整個房間都陷入了極度的寂靜之中,吳子皓留下了陷入深度沉默的方天逸,他悄悄的離開。
“哈哈哈,吳軍師你也在啊!”
吳子皓才剛剛走出房間,胡邵違就大笑著向他走來。
吳子皓將手放在嘴上示意胡邵違小聲一點,他將胡邵違拉開了。
“我說大軍師啊,你神神秘秘的幹什麼,你知道我們在郡城中發現了什麼,五千兩黃金,十萬兩銀子……”
“哎,你拉我幹什麼,我要找方天逸,這個訊息他聽了以後肯定……”
“喂,我說大軍師……”
不管胡邵違多麼氣勢沖沖的想要跟方天逸彙報他們的收獲,吳子皓還是不由分說的將胡邵違拉開了,因為他覺得,這個時候應該給方天逸一個思考的時間與空間。
身為整個隊伍的靈魂人物,如果方天逸的腦海中沒有一個清晰的思路,不知道該帶領大家走什麼樣的道路,那麼不久的將來,他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這只新興隊伍就要面臨滅亡的下場。
方天逸率領著奴隸大軍自從離開津城之後,他們已經行走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踏過了兩千裡的路程。
一開始離開津城後,他們是向南而行的,後來在他們剿滅了第一個郡城的時候繞了一下,在剿滅第二個郡城後,他們又換了一個方向,以他們現在的行軍路線來看,他們是以津城為起點,繞著大梁城畫了一個半圓。
離開了第三座郡城後,開啟一張繳獲而來的大晉國地圖,眾人開始分析下一步走哪條路比較合適。
現在距離他們最近的就是一個名為新城的大城池,新城不比津城,它的規模稍小,駐城部隊也只有七八千。
雖說新城的守衛力量只有津城的二分之一,但是就是這樣的力量也不是方天逸所率領的奴隸大軍所能撼動的。
本來大部分人都覺得還是像往常一樣遇到城池就避著走的戰略,但是這個想法卻被吳子皓還有蕭曉峰否決了。
蕭曉峰說道:“新城的守衛力量不算很強,我們的手下好歹也有五千人馬,雖然明面上比不過新城的守衛,但是我們可以智取。”
吳子皓說道:“我同意蕭曉峰的看法,我們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沒有攻打過一個城池,我想守衛新城計程車兵以及城主大人也是這個想法,所以我們這次就來他個反其道而行。”
一聽到有仗要打,還是攻打一座城池,胡邵違沒有反對,他早就興致勃勃了。
待到方天逸拍板了蕭曉峰與吳子皓兩人的計劃後,奴隸大軍自成立以來,他們所要打的最大的一仗就此被拉開了序幕。
蕭曉峰率領一隻五百餘人的騎兵隊伍連夜奔襲到黑水關鎮,他們在夜色中偷襲了這個鎮子,休息一夜之後,蕭曉峰帶著新收編的五百餘人與本部五百餘人向陶灣鎮而去。
三日後,昕水鎮、沁水鎮、流水鎮加上陶灣鎮還有黑水關鎮,五大鎮都落入了蕭曉峰的手中。
淪陷的五個鎮子將蒲城郡包圍了起來,蒲城郡的郡長大人連夜派人向新城求援。
接連兩日的時間,淪陷的五個鎮子突然沒有了絲毫訊息,蒲城鎮也沒有遇到任何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