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曼儀道:“宋公子儘管提,只要是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竭盡所能。”
“你可知金甬城縣令秦蒿,其子秦繹三月內納五妾一事……”
……
秦繹三月內納妾五位,那強搶民女卻是數不勝數,沒有名分的比比皆是,這一點,讓宋玄青覺得甚是可疑,便決定從秦蒿下手。
宋玄青透過袁曼儀得知,這秦蒿是一個貪官,此人與地痞流氓,黑道勢力相互勾結,長期欺壓百姓。
其子與其一般,作惡多端,秦繹除了娶王員外之女,王安安後,納妾五位常常出沒煙花柳巷之地,這本無礙,但也常常強搶民女,惹得百姓苦不堪言。
這秦蒿錢財無數,但年過半百,體弱多病,常常召集江湖神醫,為其治病,還四處找江湖神醫給自己煉長生不老丹藥,足是一貪生怕死之人。
宋玄青得知這些內幕後,便決定先從秦蒿下手,這金甬城內發生瞭如此大的事情,這秦蒿還搜刮民財,趁機打劫百姓,失蹤人口中,只是些沒權沒勢的百姓人家,凡是有錢有勢的家族,皆無此事,宋玄青便覺得奇怪。
說不定其中,就和這秦蒿有關。
華燈初上,暮色漸漸暗了下來,春寒料峭,微風吹動著院角的梧桐花。
“大哥。”
宋未辭推門而入,宋玄青雙眸微閉,似在思量著什麼事情,面對著窗戶。
宋玄青未轉身:“來了。”
“嗯。”宋未辭朝他走來:“大哥,你找我來,是不是時機到了,可是有小師妹的訊息了?”
宋玄青搖搖頭:“興許是有了!”
“興許?”宋未辭一臉茫然無措。
“秦蒿父子甚是可疑,金甬城中妖氣重重,若是有妖祟作亂,那麼秦蒿逃不了干係!”宋玄青斬釘截鐵的道。
宋未辭越聽越糊塗,撓撓頭道:“大哥,我怎麼不明白,這妖祟跟這秦蒿有什麼關係?又和我們找小師妹有什麼關係?”
宋玄青背過臉去,面帶沉重的道:“昨日,我進城中去遊走一圈,發現秦蒿的府邸有甚重的妖氣,其大門外放有兩個玄武石象,院子上方烏雲壓頂,有邪物之象,院外還布有結界,且,城中失蹤的婦女女子,都是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都是至陰,正是邪物所需之物。”
“那,小師妹又不是陰時陰月生的,又和小師妹有什麼關係。”
宋玄青心又涼了半截,他擔心,那妖物正是謝榮一黨子,若是叫謝榮得知了宋慍歡體內有極其陰邪之氣後,恐怕她就凶多吉少了。
不過,他現在也不敢確定,她是不是在他手中,也不敢確定謝榮就金甬城中。
也許,也許宋慍歡還在楚安嶺呢…
“暫時還不知。”他緩緩轉身又道:“現在不管慍歡是不是在謝榮手中,是不是謝榮在作怪,我們都不能置之不理,這怪物作惡多端,怙惡不悛,白白傷了那麼多性命,我們不能漠然置之,這是白鶴族的使命,保人類的安危,就是保妖界的和平。”
宋未辭點點頭:“大哥,我明白了,你有什麼計劃你儘管說,我一定會去做。”
宋玄青道:“未辭現在你跟我去一個地方,今晚是唯一見秦蒿的機會,若是錯過了,就需得再等十日了。”
“好。”
宋玄青查到,秦蒿每隔十五日,便都會去往城外的甄行館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