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們自哪裡來啊,你們可真是不怕死啊,我勸你們趕快走吧,等等要是那秦六爺,和他那四大惡金剛來了,你們可就想逃都逃不了了。”
宋玄青連忙問:“老伯,是誰是秦六爺?”
那老人嘆了一口氣:“那貪官秦蒿的六子,和他那四個打手,那秦蒿作惡多端,連生五個兒子都不到十歲夭折,這第六子與一個小妾生的,小妾無名無分,生下這個孩子才僥倖的活了,是報應啊,這秦繹更是無惡不作啊!”
“那老伯可知這城中,近來發生了何事,我方才聽那官差說,城中屢屢發生怪事,可知是何事?”宋玄青又問道。
“公子是外地人吧?這金甬城,不太平,經常失蹤女子,上至六十歲老婦,下至六七歲女童,哎…”那老人說著,不知不覺的抹了一把淚。
“我那女兒和兒媳都失蹤了。”
“老人家,節哀,此事一定會有個交代的。”
“交代?”那老人家搖搖頭,“這官差縣令只知道搜刮民財,只要出事的不是他們家眷,是不會管的,這秦蒿還喪心病狂到,趁這個機會狠宰一把百姓的血汗啊,都沒用了,沒用了…。”
那老人說完,悲天憫人的轉過身去,自言自語道:“都沒用了,沒用了…”
宋玄青看著那老人乾瘦如柴的背影,心裡百感交集。
心裡的第六感,告訴他,此事宋慍歡一定牽扯在其中,他望著那緊閉著的城門,思緒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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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辭,離開這,晚上再找機會進城,我們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
“好。”宋未辭道。
兩人正欲離開,突然身後的城門緩緩開啟,一道聲音如雷般傳來。
“往哪走,站住。”
宋玄青與宋未辭面面相覷,兩人微微側目。
只見,城門當中走出了十來個身著官服的官兵,全都拿著刀劍,首當其衝的四個彪悍的壯漢。
一道男聲從那四個壯漢後傳來:“聽說有人青天白日的,在我金甬城外鬧事兒?”
說罷,那四個壯漢紛紛站到兩側,中間顯露出四個抬著轎攆官差,一頂白頂青錦布白檀木的轎攆,出現在眾人面前。
說罷,一個手拿斧頭的壯漢,替他掀開了轎攆的簾子。
轎內坐了一人,一身錦緞黑衣,一個紫色的玉簪將頭髮束著,手中拿著一條女子所用的手帕,輕輕放在鼻間嗅著。
樣子輕浮,行為舉止輕佻。
想必這人,就是那老人口中的秦六爺秦繹了。
“是何人鬧事啊?”秦繹漫不經心的問。
先前那個耀武揚威的官差,連忙上前去,討好的道:“六爺,就是那兩人,你可當心,這兩人不知是哪裡來的奸邪之人,武功了得。”
“哦?”秦繹似乎來了興致,將手中手帕放進懷中,抬眼去看二人。
“我到要看看,是有多厲害。”
說罷,秦繹從轎攆上一躍而下,穩穩的站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