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兩個官兵便近了二人的身,一官兵搜宋玄青的身時,突然看見他腰間所繫的那塊青玉。
這守城門的官兵,膽子早混肥了,搜刮民財是時常有的事兒,所以見他他這美玉,一看就價值不菲,便心生了異心。
那官差趁機一把,欲將他腰間青玉拿下,不料早被宋玄青察覺。
“你做什麼?”宋玄青眉頭一皺,冷冷的看著他,將那官差的手一把緊緊的反扣著,那官差直喊疼。
他身後那幾個官差,聞聲急忙上前來,一齊刷刷的拔出刀劍,朝二人抵著。
宋未辭見狀,也不甘示弱,急急拔出自己腰間的無蹤寶劍。
瞬間刀鋒相對,氣氛冷峻,一旁的百姓都看得驚心動魄,現場無人敢大聲喘氣。
那領頭的官差,臉色難看,惡狠狠的看著二人,又道:“這玉一看就是件兒難得一見的寶物,你這小子非富非貴的,哪裡會有這樣的寶物,一定是偷竊而來的,待我繳了,交到縣令大人那裡去,大人自有定奪。”
宋未辭脾氣向來不好,那鋒芒畢露的寶劍轉向,指著那官差:“這玉是我家少爺的貼身寶物,豈能是爾等殘渣敗類,說奪就奪的。
“你說什麼?王八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居然敢公然挑釁辱罵官差,妨礙辦公,這些罪名就夠你吃上一壺的了。”那官差勃然大怒,朝著二人喝道。
宋未辭不屑的笑了笑,又道:“蝦兵蟹將,小爺我長這麼大,還沒正兒八經打過架,來啊,放馬過來。”
那官差大怒,紅著臉大喝一聲:“給我上。”
一旁的百姓紛紛退了幾米遠,要知道,這金甬城是那秦蒿的天下,秦蒿是金甬城的縣令,雖然官兒不大,但卻一直是個地方惡霸一般,搜刮民財貪贓枉法,無惡不作,但因為官官相護,百姓苦不堪言,也只是啞巴吃黃連。
這秦蒿作惡多端,極其囂張,他手下的兵,自然也是一個樣子,所以百姓都敢怒不敢言,也從未有人敢當眾如此,所以在場的百姓都頗為震驚。
宋玄青將手腕輕輕一扭動,那官差的手骨被咔咔斷了,疼得滿地打滾。
宋玄青與宋未辭,相互遞了一個眼神,兩人便用拿著寶刀開始禦敵。
幾個官差惡狠狠地,拿著刀劍朝二人砍來,宋未辭手中湛藍色的無蹤劍,發著湛湛藍光,只是輕輕一搏,那官差的刀劍,便瞬間碎為兩半。
宋玄青手中玉昭之劍,根本沒有拔出,只是用劍柄相擊,那幾個官差一齊衝來,他炫動著劍柄,以守為攻,那幾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若不是現場百姓太多,宋玄青根本不用自己動手,那些醜陋嘴臉的官差,早就不堪一擊了。
一個回合下來,那些官差全全摔倒在地,抱腹打滾,兵械落了一地。
現場的百姓連聲叫好,“好,好,打的好。”
那為首的官差瑟瑟發抖,站在他們前面道:“你們給我等著,我,我定會讓你們等會下跪討饒。”
說罷,便要轉身去叫人。
那些官兵落荒而逃,急急關了城門。
現場百姓拍手叫好,想來一定是,平日裡,百姓被這些狐假虎威的東西欺負,今天看見這些東西被收拾了,才算打心裡出了一口惡氣。
宋未辭連連擺手,笑了笑:“這種人,就不能慣著他們,就該收拾,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宋玄青眉頭緊鎖,似有心事。
突然一個老伯,拉了拉宋玄青的衣袖。
宋玄青轉頭,只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一臉愁緒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