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沒走到停車場，井一帆突然低聲對她說：“我餓了。”
周杳愕然，瞥了眼手機，剛好4點，時間不上不下的。
想了想，也不知道去吃點什麼好，便提議：“那......我們去前面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嗯。”
向著人多的地方走了沒多久，便不知不覺來到附近的步行街。
直到看到兩邊的店鋪全都張燈結綵，一片火紅，各種人潮湧動不斷。周杳才意識到原來快過年，大家都在辦年貨。
正在她目不轉睛地沉浸在店鋪門口各種各樣的年貨時，井一帆忽然碰了下她的手臂：“去這家吃吧。”
周杳抬頭，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
深夜的酒，不如凌晨的豆漿。
這幾個字首先映入眼簾，平時雖有耳聞，但她還沒嘗過“深夜豆漿”的美食。
兩人走進店內，找了個靠牆的位置坐下。
周杳無意間瞥到門上寫著的“營業時間：1600—300”。
難怪店裡沒有什麼客人，原來才剛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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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下單了兩份純豆漿，兩個油條，一份魚蛋和兩個牛肉腸粉。
“謝謝。”
“還錢！”
兩人一點完，就迫不及待把這段時間想對對方說的話同時表達出來。
周杳這句“謝謝”是發自內心地感謝他這段時間的幫忙，沒想到這個人卻時刻想著要她還錢。
“好！”她咬咬牙，“我現在還。”
說著拿出手機，給林深打過去，電話響了兩下就接通。
“喂，林深，我想問你借點錢，有急用。”
“借多少？”電話那頭的林深聲音平淡，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周杳會有什麼事。
“50萬。”
雖然她知道這點錢對於林深來說不算什麼，但她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可下一秒，她卻聽到林深的笑聲，還是很高興那種。
“你找井一帆吧，我沒錢。”
林深說完立馬掛了電話。
周杳頓時愣住，拿著手機的手一僵，怎麼也沒料到林深居然會是這種回答。
過了兩秒，她才反應過來，這是某人預謀已久的，便瞪圓了眼睛怒視對面的某人。
視線一直在她身上的某人，對上她充滿憤怒的雙眸，竟忍不住彎起嘴角，酒窩露出一抹溫暖的微笑。
這時，服務員端上兩碗豆漿，熱騰騰的濃郁香氣在兩人中間不斷往上飄。
“錢可以不用還，但你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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