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書哪裡不知道厲玄墨這是脾氣上來了說出的氣話,趕緊就走到他面前安撫道:“十三王爺,這飯可以多吃,話怎麼能『亂』講呢!您畢竟是王爺,這說出來的話,怎麼就這樣沒個把門的呢!”
厲玄墨根本就不理他,目光死死地盯著將這件事情鬧大的齊坤身上,一步一步地慢慢朝他走進。
“怎麼樣?本王的這番說辭,可是你想要聽見的?本王今日偏偏就要做一次糊塗決定了,便是後人要多加責備和辱罵,本王都毫不在乎,你又能怎麼樣?”
齊坤抿著唇,臉上的神『色』莫名變得有些難看。
他本是想叫王詩韻難堪的,誰叫她一個女人,也妄想打破原本就該有的男女之別,他熟讀四書五經,熟知三綱五常,自然是第一個就要出來反對的。
所以,他剛剛聽到了十三王爺的話,雖然他也知道十三王爺不過是一句玩笑,說來安慰王詩韻的,可他就是想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地羞辱王詩韻一番。
可誰曾想……
十三王爺竟然會搬出自己王爺的身份,生生地壓在他的頭上,一點也不講道理,生生叫他毫無應對辦法。
而且!
齊坤感覺到厲玄墨眼中的怒意越來越盛,齊坤知道,厲玄墨這眼中的怒意,是因著他對王詩韻的出言不遜。
他其實也沒有看錯,十三王爺當真對這個女子十分在意。
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一個王爺要保護的女人,他還能大得過王爺,說出個一二三來麼?
齊坤頂著厲玄墨眼中的怒氣,方才臉上的那些得意之『色』,完全消失不見了。
沒辦法,齊坤只能咬了咬牙,朝厲玄墨低頭:“十三王爺是天潢貴胄,你要做怎樣的決定,自然不是我們這些升斗小民所能置喙一二的,不過——”
“既然知道不能置喙,還要說什麼?是嫌京城的風光不夠好看,讓你覺得無聊了,便要來沒事找事麼?”厲玄墨毫不客氣地就打斷了齊坤的話。
說著,還冷眼瞧了齊坤一眼。
既然自己都知道,有些事情就不是他能過問的,還在這兒“不過”“可是”“但是”的說個不停作什麼?
當真是可笑至極!
“王爺……”
一直被厲玄墨護在身後的王詩韻終是忍不住開口,叫了他一句。
王詩韻再是沉得住氣,現在也有些慌『亂』。
厲玄墨這樣賭氣的狠話,雖說堵住了這些人議論的嘴,但,只怕是他們心中越發覺得她王詩韻還真的就如同齊坤說的那樣,一點本事也沒有,只知道依靠旁人。
王詩韻往前走了幾步,端端地站在齊坤的面前。
“我之前就聽說過你,你是青山書院中最負盛名之人,也是江南之地文采最好之人。當初你剛到京城之時,我念及你孤身一人,本想接你到家中住下,可到了京西茶館之時,聽到的,也是你對我各種詆譭。”
齊坤眉眼凝了凝,她聽到了當日他在茶館所說的那些話?
若是旁人,自己這樣背後議論他人被知曉之後,怕是心中大多都是有些尷尬的。可齊坤卻一點也不,雖然厲玄墨擺明了站在王詩韻一方,如今的他人微言輕,沒有辦法與之抗衡,但他心中對王詩韻的鄙夷可是一絲一毫都沒有減少。
相反的,他聽到王詩韻這番話,不僅沒有覺得羞愧,反而心中想:怪不得了,他說怎麼王詩韻聽到他們的這些話,這般沉得住氣,原來是老早就已經聽說過了。
想來也是這樣的議論聲不斷,她早就見怪不怪了吧!
可是呢,齊坤又是不屑地扭了扭脖子,也不認真瞧她,只拿下巴對著王詩韻,仿若和她說上一句兩句話,都是一件對他來說不可容忍之事。
王詩韻見他這樣,哪裡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王詩韻鼻子裡冷冷哼出一口氣來,話音一轉說:“今日你又是這般,明知不是事實還一通胡言『亂』語,當真是丟了青山書院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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