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又想起方才的那些的議論,眾人越發覺得,這個王詩韻還真是傍上了十三王爺,便是自己沒有真材實料也想要入朝為官。
嘖嘖嘖,臉是真的大啊!
也難怪,若不是這般臉大如盆,怕是還做不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來!
眾人目光中剛開始的那抹猜疑,現在已然全都變成了鄙夷和不滿。
吏部尚書官居二品,平日裡又多和人打交道,怎麼瞧不出如今這詭異的氣氛。
上前一步又朝厲玄墨深深地鞠躬,說:“不知大家將書院大門圍得水洩不通是要做什麼?大家連續考了三天三夜也都累了,為何不早早各自回府,靜待佳音?”
吏部尚書話說得委婉,加之他位高權重,卻並非氣勢『逼』人,其實很容易叫人想要贊同他的話。
可是,偏偏今日這事兒實在是將這幾個月以來,一眾學子心中積壓了許久的不滿全都給挑了出來!
本來這春闈考試,就是他們男人的事。
因為王詩韻這個人,生生叫女子也能和他們一爭高下,他們心中本來就是有怨氣的。
又加上十三王爺“偏袒”王詩韻這回事的發生,他們哪裡還坐得住!
自然個個都是不得出一個結果,是不會罷休的!
於是,也不知是人群中的誰人高喊了一句:“十三王爺不顧春闈考試的規矩,這個王詩韻沒本事,還要讓皇上選她入朝,這是個什麼道理!當真是視規矩如無物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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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
吏部尚書也是剛剛才從南麓書院裡出來,不瞭解到底發生了何事。
聽到這裡,他自然也是赫然間就變了臉『色』。
認真地看了厲玄墨一眼,又目光往王詩韻身上一掃。
雖說,吏部尚書也知道,但凡有爭議的事情之事,是不能偏聽一方的。
可那話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叫他這個掌管吏治的尚書大吃一驚!
加上厲玄墨在朝中百官中,一直以來都是個“不靠譜”、“成日只知吃喝玩樂”、“做事放浪形骸”、“想到一出是一出”的形象,吏部尚書其實下意識地就覺得,方才那考生說出來的話,還真有可能是真的。
但吏部尚書很快便搖搖頭,看向厲玄墨,想要聽聽他的說法。
厲玄墨向來都是高傲之人,在宮中也好,在宮外也好,凡事都有厲玄琰為他罩著,他只管過得瀟灑快活,哪裡會如同今日這樣,還要與人對峙的。
所以,厲玄墨面『色』沉了沉,一點也不想同這些聽風就是雨的人爭個所以然來。
反而,他甚至眸光一凝,語氣陡然抬高,望著齊坤那張得意的臉,道:“且不說本王是不是真有這個打算,便是本王偏要這樣做了,你們又能耐得了本王如何?”
譁!
霸氣到極致的聲音一沉,瞬間就叫周圍的人全都炸開來了。
十三王爺這是承認了?
他當真是不管這個什麼王家姑娘有沒有本事,也要濫用私權,為她謀個一官半職了?
可是,他們又不得不承認,厲玄墨這話實在是霸氣外『露』。
他是當朝王爺,是皇上關係最為親密的兄弟,別說是讓一個女人入朝了,便是厲玄墨這樣眾人皆知沒有什麼大本事的人,若是他向皇上請言,說不定厲玄琰都會答應他的要求,讓他掛個尚書之名也說不定。
而且,也正如厲玄墨說的那樣。
不管他之前是不是真的有那樣的打算,現在他就是要這樣做了,他們便是心中怨氣再大,難道還有法子改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