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月被蔣德這樣凝視著,心裡直打鼓,有點擔心,難道是被發現了?
而其他人,也是聚精會神地聽著蔣德的話。
畢竟,這樣大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家都想知道。
蔣德招呼李長也過來。
“皇上,因為為了不叫參加抽花箋的各位姑娘感到困難,所以裡面的內容,大多比較簡單。”
蔣德一邊說,李長一邊把寶瓶裡還沒有抽的花箋倒出來展示給大家看。
上面的內容也正如蔣德說的一樣。
“而且皇上,當初白姑娘在抽花箋的時候,並沒有直接把花箋交給奴才,讓奴才念出來。而是自行讀出了上面的內容。”
“那又怎麼樣?”白淺月出聲反駁“難不成我自己唸的內容,就不是從這寶瓶裡抽籤抽到的?”
王詩韻一聽。
心裡猛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對!
沒錯!
什麼鼓上舞,根本就不是寶瓶裡的!
但是證據呢?
王詩韻一雙眼睛不停地尋覓,終於,她看到了白淺月袖子裡面的……
蔣德朝著白淺月冷冷一哼,“奴才說了,方才白姑娘並沒有將那花箋給奴才,奴才沒有親眼瞧見,是能覺得有些不對吧。而且……”
蔣德又轉向厲玄琰,“而且皇上。正如白姑娘所言,她的花箋是她自己抽的。抽到什麼,全憑運氣,哪裡是誰可以『操』縱的呢?
白姑娘自己抽的花箋,還能有人『逼』著她抽這一張不成?”
蔣德心裡早就有這樣的疑問了。
一時間說出來了,心裡更是覺得這件事肯定是和皇后娘娘無關的。
周圍的人聽了蔣德的話,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這寶瓶裡面少說也有幾十上百張花箋。
皇后娘娘便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害白淺月,那也應該是讓蔣德或李長替白淺月抽花箋才是。
而非白淺月自己抽到。
這一點對不上,那就是說不通的。
白淺月咬了咬牙。
目光狠狠地看向蔣德“蔣公公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覺得是我弄出來這一切的嗎?”
“不是嗎?”
王詩韻趁著白淺月話音未落,一把抓住了白淺月的手腕。
白淺月驚呼一聲。
她看向王詩韻,見到王詩韻眼底的堅定神『色』,心裡下意識地就覺得有些不對。
“你做什麼啊?放開我。”
白淺月邊說邊扭動手腕,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但是,和之前一樣。
王詩韻牢牢地抓緊了,面容強硬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