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淺月這話不僅將自己給摘出去了,還將矛頭對準了皇后娘娘。
“抽花箋是皇后娘娘提議的,兩個寶瓶裡面的內容也都是皇后娘娘命人寫的。”
白淺月低著頭慢慢回憶。
她只說事實,卻並不說自己的看法。
但她這些話,卻無疑將矛頭對準了顧青蘿。
貴女們一聽,也覺得好像白淺月說的有道理。
“是啦。”
“當初我們在琉璃宮的時候,本來是在聽戲的,是皇后娘娘說讓我們來正陽宮抽花箋的。”
“嗯,沒錯。而且我記得清楚,好像當時白姑娘抽到鼓上舞的時候,皇后娘娘好像說了一句,讓蔣德公公好好準備。”
“額,那這好好準備是不是就是……”
貴女們你一言我一語的。
雖是低聲議論,但是卻足以讓周圍的人都聽到。
白淺月聽到,心裡有一絲絲得意。
說,她們繼續說下去!
反正現在顧青蘿不在這兒!
她們說什麼,她那個賤人也無法反駁!
最好就是,她們繼續說下去,讓琰哥哥,所有人,都覺得她的受傷是人為的,是顧青蘿做的!
於是……
白淺月聽到她們的話,臉上就裝出一副一臉驚訝的樣子。
然後驚訝變成震驚。
震驚再慢慢地變成委屈。
“琰哥哥……”
白淺月低聲輕喚。
又將頭輕輕地往厲玄琰身上靠。
可是她卻忘了。
現在的厲玄琰早不是過去的厲玄琰了。
他對顧青蘿再沒了猜忌。
更不會再輕易被旁人的言語所影響。
厲玄琰冷淡的目光往周圍冷冷一掃。
只是一個眼神。
卻有足夠的壓制力。
讓她們瞬間禁聲,一個個再不敢多說一句話。
“蔣德。”
“奴才在。”
蔣德往前走了幾步,不等厲玄琰發話,就開始將這抽花箋的事情一一回應。
“皇上,容奴才『插』一句嘴。這兩個寶瓶裡面,雖然花箋都是奴才和李長準備的。但是,奴才並不記得當初寫下了鼓上舞。”
蔣德說著,還特地看向白淺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