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阜齡話音頓了頓,又說:“還是舒大人你仍舊會說,這些都是假的,不過都是我在套你的話?”
舒裕隆語塞。
厲玄琰低沉著聲音,這才開口問:“舒大人,東北侵地一事,真如王阜齡所說的這樣是真的?”
“皇上——”
“皇上,證據都在眼前擺著,難道還能有假不成?這信上的字跡究竟是不是舒大人的,只要拿他過去的奏摺一對比即可知,並不是什麼難事。”王阜齡十分平靜地說。
“王阜齡!”舒裕隆卻急了。
若真是一比對,那麼所以的事情都包不住了!
舒裕隆眼睛轉了轉,現在這種情況,他必須一口咬死和自己無關。
想著,舒裕隆強迫自己保持鎮定,不能表現得太過慌張:“王阜齡,你說筆跡是我的就是我的了麼?朝中官員的奏摺,都會由吏部整理歸檔,吏部任何一名官員都有機會能拿到我的奏摺。
大周天下之大,怎麼就找不出一兩個善於模仿筆跡之人呢?
而且!”
舒裕隆瞪大了眼睛往王阜齡身上一瞥:“這信是寄給東北梁城的戴康的吧?可是,戴康上個月就因為身患重病死了,死無對證,王阜齡,你到底是有何居心?!”
這……
雙方各執一詞,朝中大臣根本就不敢輕易站隊。
雖說王大人手中握有的證據,簡直叫人心驚肉跳。
可是,舒大人說的這番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說什麼。
厲玄琰高高坐在龍椅之上,冷眼瞧著所有人的神情,不發一言。
王阜齡面對舒裕隆的詰問,不僅沒有後退,反而更一步。
又從懷中拿出了另一份證據。
“那這個呢?這個賬本上記錄了,你和厭火將領呼韓邪之間的往來。我說呢,西北有重兵把守怎麼還能敗得這樣快,可全憑了你舒大人傳得一手好資訊啊!”
“舒裕隆,王大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眾人又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