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阜齡將他臉上的得意看在眼中。
良久,才發出一聲極其嘲諷的嗤笑。
“這點小錯不算什麼?”
“當然不算什麼!”舒裕隆非常自信。
可是,王阜齡卻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信封,冷冷地就丟在了舒裕隆的面前,“那這點小錯呢?舒大人,這些事情又是不是小錯呢?”
舒裕隆看都沒看那東西一眼,“王阜齡,什麼東西你也拿來唬我,你當我舒裕隆是唬大的麼?!”
一個官員將那信封裡的東西取出來一看,臉『色』立就便了。
拿著信封的兩隻手不停的發抖。
“怎麼了?”
旁人一瞧,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也湊上來看。
一個、兩個、一群人的神情皆是在瞬間大變。
舒裕隆見狀,心裡隱隱也覺得有些不對,但仍舊是梗著脖子說:“王阜齡,別以為你們串通好了,我就會這麼輕易的被你們給騙——”
“皇上!”
舒裕隆話還未說完,那些看過信中內容的大臣齊齊往地上一跪,生生打斷了舒裕隆的話。
厲玄琰面『色』清冷,他們個個反應這樣大,他還是沉得住氣。
只輕輕問:“何事?”
“砰、砰、砰!”
幾聲清脆的叩頭聲,聽得舒裕隆心裡不由得有些發虛。
但他畢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不過瞬間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抓住王阜齡衣領的手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
可大臣們接下來說的話,才是真正的叫他整個人都如同掉入冰窟一般!
“皇上,這這信封裡裝的,全都是舒裕隆東北侵地的罪證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