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從沒對他發過火,甚至用上這麼重的語氣,而今天,他竟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呵斥了他。
師兄的眼神為什麼這麼恨鐵不成鋼?是明溪讓您失望了嗎……?他不再是師兄最疼愛的人了?
如果師兄收回了他給予的寵愛,那麼他還算的了什麼?他又要變成那個瘦弱的可憐蟲,那個受人□□的異瞳怪物?
他眼眶發熱,一時感到頭暈腦脹。
狠下了心,明溪面無表情地開口,語氣堅決,“我與周曉淵勢不兩立。”說完之後,他還氣惱地甩了甩衣襬,說了句他要修煉,便又自己跑到後院竹林裡去了。
嘿,這兔崽子!該生氣的是他好嗎?艾澤磨磨後槽牙,明溪的態度這麼堅決,該不會關於他的這個任務就斷了吧?
他平靜下來,搖搖頭,算了明溪不願他也不能硬壓著他與周曉淵幹什麼,他只能先把這個撂下,去完成和花南昌結婚的任務。
所以他就和掌門說了能不能提前舉行那個道侶儀式,掌門詭異地看著他,寫明瞭不可置信。
他原本還以為艾澤不願意,還對他有點兒小愧疚的。
艾澤知道他疑惑什麼,無所謂地擺擺手,“反正遲早的事。”
於是掌門給天水派的人發了個語音,告訴他們艾澤想快點和他們南昌結婚的事情。
對方很快就回了一段長語音,說他們很開心和蒼梧聯姻,他們南昌大師兄聽了之後很開心,他們有好日子過了,謝謝未來的師嫂……
艾澤決定忽略什麼嫂的字眼。
到了晚上歇息的時候,明溪還是沒有回來,艾澤也沒什麼反應,反正他最近老是偷偷摸摸地不懂去哪兒,又不肯聽他的話。
他對明溪的寵愛已經到盡頭了哼。
艾澤拍了拍軟綿綿的大床,打算脫了衣服好好地睡個覺,他已經把硬梆梆又冷冰冰的珏玉床給撤了,反正他已經沒有關於修煉的任務了,還是過屬於正常人的生活比較舒服。
他要打赤膊睡覺的,可是脫到只剩一件褻衣的時候,他的後背莫名地一涼,就像有個人盯著似的。
他轉頭掃視了一圈,好像又沒有什麼異常。可能是婚前恐懼症吧,艾澤無所謂地把衣服脫光光然後鑽上舒呼的大床滾了一圈。
再轉頭,他就看見了突襲的花南昌,他插著手,臭著臉掃視他赤著的上身,臉頰帶著紅暈大罵了一句,“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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