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小姐對視,許青青說道:“那現在怎麼辦?辛亥會不會死?”
孟成豪扭頭:“你現在開口閉口就是辛亥,辛亥,哼,難道你眼裡只有他嗎?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對你的付出嗎?”
“我……”
白一鳳:“現在他被你們的人關在牢裡,我們當然問他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又有什麼好吃醋的?”
“我吃醋了嗎?”孟成豪哭笑不得,“我吃醋,我居然吃程辛亥的醋?”
白一鳳:“難道不是嗎?明擺的就是在他的吃醋。”
許青青:“三姐,你別說話刺激他,我們現在要想辦法把辛亥救出去。”
“怎麼救?”孟成豪看著她們二人。
“哎,你這人,你是上海市警察局副局長,當然得問你了。”白一鳳說道。
“我能有什麼辦法,昨天伍局長親自帶隊跑到戲班抓人,明擺是早有預謀。”孟成豪很不自在,“你們看著我幹嘛?是不是又要說我是內奸,跟伍局長裡應外合?”
“嗯,嫌疑很大,邏輯也很合理。”白一鳳點頭道。
“你,你們……”孟成豪氣歪了脖子,轉身,開啟水龍頭洗把臉。
許青青:“三姐,你會不會說話啊,真是的。”
孟成豪關上水龍頭,從繩子上抽了一條手帕,擦幹臉上脖子間的水漬:“既然你們不信我,那還來跟我費什麼話,哼。”
白一鳳:“這事兒,這事兒,你……你說說,我們不懷疑你,懷疑誰?好了好了,我不說你了,你倒是想想辦法救救你的把兄弟吧,不然辛亥他真的就完了。”
孟成豪:“你們洪門不是能耐很大嗎?既然你們能耐大,那就叫我們伍局長賣個面子不就完了。”
許青青蹙眉:“剛才我們進去的時候,那氣氛感覺不對,恐怕……”
孟成豪吐了一口氣:“我現在才領悟到什麼叫官場險惡,隨時都可能殞命,太可怕了,不經意間就步入了陷阱,還無法為自己開脫。就算我解釋了說得也很有道理,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我,我還以為我有多聰明呢,結果是這樣。”
“我相信你,成豪,請你想想辦法,這事兒是因我而起,我不想傷害無辜的人。”許青青抽泣一聲,“老班主死了,我……”
孟成豪伸出手準備擦拭許青青臉上的淚水,許青青側身避開他自己擦掉,孟成豪安慰道:“這件事情不能怪你,剛才伍局長已經訓斥過李坤了……”
伍局長抽了幾口雪茄,從窗戶邊走回來,說道:“上面的長官聽說程辛亥盜了個大墓,裡面有很多價值連城的寶貝,嚴厲要求我馬上把贓物上交。都怪我啊,把案情如實稟報上去,現在問題很棘手,若是我現在把人給你們帶走,那我這局長就別想幹了。”
夏玉站起來,說道:“我知道伍局長為難,但程辛亥對我們洪門也算有恩,我們洪門從成立之初就秉承一個‘義’字,若是對他不管不顧,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我洪門薄情寡義?”
伍局長掐滅雪茄,說道:“這樣,容我想想,過幾天給你們答複,你看怎麼樣?”
夏玉點頭應聲,見許青青跟著孟成豪進來,和顏悅色道:“三妹,五妹,伍局長答應我想辦法了。”
“多謝伍局長。”姐妹二人開心道。
“哪裡哪裡,有空多來我們局裡坐坐,這裡又不是像外面傳說的那樣,說我們警察是最大的黑幫,呵呵。”伍局長細細的打量著她們的臉蛋,樂呵得不行,二位小姐被盯得羞紅了臉,不自然地避開他那惡心人的目光。
“不早了,我還有事去一趟洪門總舵,先行告辭,這件事拜託伍局長費心了。”夏玉微笑道。
伍局長:“成豪啊,送一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