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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齊叔在宅邸宴請程辛亥、武一鳴,三位長者與夏玉對她們四人的行動贊賞有加。
程辛亥吃了兩口菜,然後放下筷子:“不知,洪門此次任務完成後,我們兄弟是否還要繼續……”
齊叔和顏悅色道:“這次已經為我們救了急,洪門算是緩過來了,我們也不好讓你們二位再冒風險了。”
程辛亥點頭,說道:“如此甚好,畢竟是幹損人陰德的事,終究會有報應的。”白一鳳往武一鳴碗裡夾大蝦,武一鳴不好意思起來:“姐,前輩們都看著呢,我自己來。”
“還不是因為你傻,差點兒丟了性命。”白一鳳說道,三位長者與夏玉笑了起來。
“看你們這麼有緣,等你們辦喜事的時候齊叔送你們一份厚禮,呵呵。”
“齊叔,什麼喜事呀,人家又沒說要嫁人,我是看他為了救我受傷了才給他夾菜吃的,你們不要取笑我啦。”白一鳳羞澀起來,放下筷子。
夏玉:“鳳辣子,你這脾氣哪個男人敢娶你回家哦,呵呵。”
白一鳳:“那也得那個男人有本事才行呀,我可不能隨便把自個嫁了。”
“好好,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們幾個老人管不著。”齊叔看看程辛亥與許青青,面帶微笑,“時代不同了,如今新思潮百花齊放,在大上海已經不再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後生自有後生福,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姐,那你說,你要遇到什麼樣的男人你才肯嫁啊?”
“首先,得長相過得去吧?其次,文采也得有吧?再然後,嗯……得有情趣,生活趣味高雅,不能流入俗套……”
“打住打住,你這前兩項我還聽的懂,後面什麼情趣,什麼生活高雅不入俗套是什麼?不懂啊。”
三位長者與夏玉目光轉向白一鳳,白一鳳眼珠子一轉:“就是……就是得穿著得體,走進高檔場所會彈彈鋼琴啊,會跳舞啊,會談論新思想啊,帶兵打仗可以不強求,起碼要能寫一些詩歌文章什麼的……”
“姐,我還是把這蚌殼還給你吧,我享受不起。”武一鳴夾著筷子往她碗裡放。
“喂,這是鮑魚,什麼蚌殼啊,拿走拿走,別往我碗裡堆,煩人。”
武一鳴縮回筷子,一臉的苦相:“你這哪兒是找男人啊,分明是找一尊完美的神啊。”引得鬨堂大笑。
白一鳳尷尬,臉蛋臊紅:“那不然,會一半也行啊,總不至於是個鄉下土夫子吧?”
“你這……”武一鳴唉聲嘆氣,搖了搖頭,“你還得要對方有錢,是吧?”
“那當然,不然怎麼養得起我呢?瞧我這番花容月貌,可不能委屈了自己,我要堅持到我的白馬王子出現!”
許青青搖頭,看著武一鳴與白一鳳拌嘴忍不住笑出聲來。
武一鳴對著程辛亥苦笑道:“兄弟,我們還是別金盆洗手了,不然沒錢啊,真的。”
“也不能老幹這個啊。”程辛亥一聲嘆息。
“再說,咱們窮得連個金盆都沒有,還是等幾年再說吧。我們得搞到足夠的錢啊,現如今我們窮死了,總不至於你到大街上擺攤算命,我學著登臺唱戲吧?”
齊叔對著旁邊的女傭招了一下手,女傭端了一個紅布蓋頭進來。
“你們這一趟不容易,我們也不能虧待了你們二位。”齊叔伸手掀開紅布,露出一個六寸大小的金盆來。
白一鳳驚訝道:“哇,還真是金盆耶。”
“這……”武一鳴表情古怪,送來的寶貝又不能說不要,“說什麼來什麼。”
程辛亥推辭一番,夏玉說道:“你們二位幫我們洪門這麼大的忙,我們若一點點表示都沒有,那就太沒人情味了,收下吧。”
程辛亥應聲:“既然各位前輩在場,那今日我程辛亥就金盆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