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見此，笑了笑，但是並沒有笑出聲來。
轉頭，望著遠處街道上的那個身影，二皇子聲音變得有些低沉，語氣中透露著難以掩飾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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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當年做主留下三弟，可曾想過會造成今天這種結果。”
“可悲，可嘆。”
二皇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抿一下小口。
原本醇香的酒水，此時入口竟然有些苦澀。
二皇子隨後將剩下的酒水一口喝盡。
吳清白見狀，一臉的茫然。
此時的二皇子竟然讓他覺得有了那麼一絲寂寥。
喝完之後，二皇子放下酒杯，他望向一旁的吳清白。
“你還記得，當日我們在那酒樓之上，看著下面江湖紛鬥，你說過什麼嗎？”
吳清白想了想，那一日兩人說了許久，從白天一直說到晚上。
但是有關那場正邪對峙的江湖紛爭的，應該就只有他那關於鬥狗的言論了。
“鬥狗？”
二皇子點了點頭，然後輕笑一聲：“當日你坐在高樓上，看著下面的江湖爭鬥，高高在上的你將正邪比作兩隻狗，現在在看又如何？”
吳清白不說話。
最近發生的大事，哪一件不是如此。
“父皇佔據優勢，主動出擊，他卻死了，三皇子勝券在握，滿朝文武支援，他卻要死了，我那七個弟弟，想要漁翁得利，但是現在還在大理寺。”
二皇子轉身望向吳清白，輕聲問道：“你說這天下還有誰不像是那鬥犬場的兩頭氣空力盡，想要搏命的狗。”
吳清白聞言，心中大驚失色，閉嘴不言。
二皇子沒有管他，而是望向窗外。
此時隨著三皇子的離去，又是一輛極其奢華的馬車緩緩駛來。
只是今日這座馬車中，坐著的卻是一個女人。
“天下何人不是豬狗？”二皇子一口飲盡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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