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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和電腦都放在書桌上了,還有一個很大的包!
我並沒有急著拆看那些書信,而現在的我好像活在回憶之中一樣,彷彿每一件昨日的東西都會勾起我浮想聯翩的回憶!
我撫著那臺熟悉的電腦,有種傷感湧上心頭,那是杜健豪和聶風為我買的,看到它,腦子中一幕幕鏡頭在不時的閃現著,像是在看電影一樣!
教室裡幾個人把桌子對起來,弄成一張床的模樣,鋪了被褥,算是一個桌床,這是每星期六到星期日值班看校的慣例。
今天是星期六,這兩天就輪到我們了。
“好了,阿風,快睡了,你給人家是比不起的,人家能一夢通五經,你呢?”杜健豪不耐其煩地拉長聲調,在弄好的“桌床”上咕哩呱啦地說著,而李沖卻無反應地趴在我背後,看我用鋼筆一筆一畫地寫著小說。
“你想死啊,沒聽到我說話啊,快睡啦,人家一夢通五經,你不行的,快睡了,再不睡,你甭想再睡了!”
“你不說話能死人啊!”聶風回了他一句。
“切!”杜健豪生氣地蒙頭就睡。
我寫好一段才意識到剛才杜健豪所說的話,“什麼?我一夢能五經,切,我的天吶,我還沒有怪你小子呢!今天早晨你為什麼不叫醒我啊,害得我明天還得給班主任請罪,有沒搞錯啊,你說話什麼意思啊!欠扁啊!”
“噢!”那家夥把頭從棉被裡露出來說,“不是我不想叫醒你,看你寫作寫的連做夢都如痴如狂的模樣,嘴裡還不停地嘟嚕著什麼!作為朋友的我怎麼能打消你的美夢呢,你說呢我的草大蟀蜾曹大帥哥)!呵呵!”
杜健豪還是拉長聲調故意惹我生氣,可我就是不氣,你說你的,我寫我的,要知道氣出病來誰人替啊!
“好了,我也不陪你了曹班長,我要睡了!”說著聶風伸了個懶腰,“說真的,你也別那麼賣命,早睡早起,別再讓校長抓住我們的把柄了,不然我們又要倒大黴了!我睡了,你自己寫吧!”說著他打著哈欠回到那個‘桌床’裡去了,黑黑的夜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在苦苦地寫著!
外面的風在不停在颳著,雞叫幾遍了,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這稿紙我是寫了幾十張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杜健豪竟然起來了,他抱著膀子站在我背後,“大哥,我求你了好不好,給點面子好不好,別再寫了,我是為你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要拿生命開玩笑好不好!再說,這一時半會也寫不好,改天寫不是一樣的嗎?”
我沒有理他,他說的也不錯,是一時半會也寫不好,這心中突發的靈感,它不能等你一時半會的啊,它說去就會無聲無息消失得杳無音訊!
一張稿紙寫完了,杜健豪看我想再準備寫下一張,有些生氣了,不理我,又回去睡了。在被窩裡瞪著眼望著我,什麼也不說!
“幹嘛那樣傻傻地望著我,我又不是女孩子。”我對趴在被窩裡不睡的杜健豪說道。
“切!”杜健豪被我嗆了一句,生氣的把被子向頭上一蓋,“你以為我喜歡看你啊,我怕你這小身板,哪一天就給整垮了。”
我知道杜健豪是為我好,可是寫小說是我的愛好,一時半會還真放不下呢。
杜健豪沒有睡,他的兩個小眼睛還在縫隙裡呆呆地看著我!
我整了整書集和稿件,把它們一一放好。
“算了,不寫了,等明天再寫吧”自言自語道,偷偷看了一眼杜健豪,發現他總算是安生的睡了。
我脫了衣服跳進被窩,出奇不意地趴在杜健豪耳旁巨雷地磊吼:“睡了!”
可是杜健豪連反應也沒有,驚醒的反而是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