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又怎樣?你能咬我?”聶風沒法忍耐了,恨不得上前一腳踹飛他狗日的。
剛剛被打的那個家夥,在說話間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偷偷爬出人群,跑了。
“既然這樣,今天就新帳舊帳一起算吧!”問清了實事,就沒必要再給他廢話了,我向前走了一大步,目標瞄準了那家夥的眉頭。
只見黃亞魁一揮手,擋了一下,閃身躲了過去,肥胖的身體順自個兒退了回去。後邊的人揮起棍棒便向我們壓了過來。
眼跡手快的聶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摩托車騎了過來,一個飛車橫沖過去,當場解決一個,只見那人被摩托車撞的“嗖”的一聲飛了出去,摔在垃圾堆裡去了。
聶風再調頭,聰明的立時閃出一條道,聶風駛了個空,車滅了火,便從後坐箱裡迅速抽出幾條包著黑色布條的東西。
“接著!”聶風迅速把那些包著黑色面條的東西扔給大家。
大家接住開啟一看,竟然是砍刀。
刀在月光下閃著光芒。
黃亞魁的人一看見砍刀,立時有些騷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敢上前。
“別怔著,上!”黃亞魁再喝令。
既然這樣,你砍吧,我把布條向手上緊緊一繞,握刀在手!
“呀!”聶風和嶽山首先擊出,當場有人受傷。
我也橫沖了過去,朱利雄和他的弟弟也不遜色,握刀在手,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亂劈砍一通。
導火線一旦燃著,場景剎那間進入白熱化,垃圾場上瞬間殺成一團,殺喊聲頓時四起,後果可想而知。
月光、刀、血。這三者結合起來,本是一幅很有創意的水彩畫,再加以素描一些人物和氣氛,更是絕技了。可是現在,變得有些血腥。
砍殺了一會,大家身都掛了彩,對手也倒了一地,巡視一週,卻沒有發現黃亞魁的身影。沒想到那家夥,打起架來,口上說得兇,自己卻偷偷溜跑了。
不知誰報了警,警報聲遠遠傳來。
聶風喊了一嗓子,大家便坐上摩托車,也準備逃之大吉。
可是路口都被警察全部堵死了,聶風來回繞了幾條道,均都有警察,看來我們被堵在中間,插翅難逃了。
“不能被他們抓住,一旦被他們抓住,我們就完了。”我說道。
“那怎麼辦?”聶風有些著急,“你也看到了,這周圍幾條道都被他們堵死了,出不去啊。”
“出不去,那我們就不出去。”我最先下了摩托車。
“去哪?”聶風問。
“分頭走。”我道。
“不行,還是一塊走比較安全。”
大家都這樣建議。
“一起走才危險。”我堅持分開走安全。
正爭持間,突然有個警察對著我們喊道:“你們三個在幹什麼,轉過身。”
大家聽到此話,心中一涼,哪能轉過身,讓他看到我們的臉面,想逃也逃不掉了,再說大家身上還都帶著砍刀,萬一被他看到了,那事情會更遭,我們四人暗暗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跑吧。
大家飛快上了摩托車,聶風一腳踹響,油門大開,一溜煙向著東邊的小道奔去。
“注意!注意!有三個可疑之人,騎著一輛黑色摩托車向東面居民區逃去,請求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