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睡著了!”我說道。
我突然心中一振,聶風所說的女孩讓我想起送我包裹的那個不留名的女孩!還有要西山湖堡門前的女孩,是不是和聶風所說女孩是屬同一人呢?說話間我從布兜裡輕輕摸著那件包裹裡開啟的小小方方的禮盒,而裡面到底藏著是什麼神秘的禮物呢?我雖然開啟了包裹,看到了那個小方盒,但是沒有時間看,一直忙著,都忘記了,聽聶風一說女孩的事,我才想起那禮盒來,那裡面到底藏著些什麼東西,等會便可知曉。
聶風問了一些阿豪的事,大家都相繼給他說了一遍。
“沒出什麼事,我就放心了。”聶風把摩托車調回頭,要走的意思,“現在去哪裡?”
“回醫院吧。”想想都幾天沒去看她了,雖然一直在一個醫院裡,但是也沒有抽時間去看她一眼,畢竟這些天事情太多,搞得我都頭大了。
“好,我也趁著去看看她,回來,去我家。”聶風把摩托車重新調回頭道,“你們也一起嗎?”
朱利雄、朱利宏和嶽山的家都住在東觀,順路。
“順路一塊走吧!”嶽山道。
“那都上車,讓我的寶馬送我們一程!”聶風笑道。
“什麼?不行吧!這哪裡坐的完,就算做得完,我也擔心你這車技有沒有問題!搞不好好不容易長齊的四肢被弄個三級殘廢什麼的,那就不好說話了啊!”朱利雄開玩笑道。
“他行的,沒事的,上來就是了。”我第一個坐了上去:“相信我沒錯。”
“那好,我們提前說好,萬一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啊!”朱利雄真是隻大烏鴉嘴,坐上了,還這樣悔氣地說。
大家勉強擠在一起,全坐上了摩托車。
聶風便開啟火,握緊離合器上了檔:“坐好了,走了——”
隨著一聲油門聲響,摩托車如離弦之箭,一下子向前躥出老遠。嚇得後面的我們幾人抱得緊緊的。
“技術還真的不錯嗎!沒想到這家夥還真有一套唆!”朱利雄看到聶風有如此車技,不僅贊嘆不已。
一路不減碼,呼嘯向前奔去,耳邊“呼呼”風聲,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這家夥還不正兒八經地用心開,一直玩花招,大家驚得到最後,一句話都不說了,收緊心神,緊盯前方。
正在我的心驚肉跳時,看見前方拐角垃圾場處有一群人在打架鬥毆。
“聶風,去哪裡,我怎麼看那人很眼熟啊!”我指著前面人群中對聶風說。
“好。”聶風手閘一握,腳踏地,90度的大轉彎駛進人群。
“喳——”的一聲,摩托車停在人群外圍。
“噓!”大家均摸向胸口,倒抽一口涼氣。
“你找死啊,停這麼急。”朱利雄揮了一拳給聶風。
四人下了車,聶風坐在車上,摩托車仍在工作之中。
人群中其中一人大聲喝道:“小子,明天這個時候如果再拿不出錢來,小心你的另一條腿。”
那人嚇得渾身顫抖,不敢出聲。
“媽媽的,嚇傻了你,啞吧了還是找抽?”那人一臉橫肉,說話時,臉上的肉一顫一顫的彷彿就向下吊垂,眼看那小油錘就要落在那人身上。
“住手!”看到揚手要打的那個胖墩,我渾身的血都為之沸騰。沒想到眼前的那個滿臉橫肉的家夥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的黃亞魁,沒想到今日倒在這裡看到他,真是怨家路窄啊!
叫黃亞魁的家夥,聽到我說住手,便走出人群,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講道:“噢!我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家夥呢,原來是你小子啊!久仰!久仰啊!有何事要親自下馬來找我啊,我可不是一直在躲著你啊,只是你那豬眼小了點,看不清本少爺罷了!”
“少廢話,別得意忘形不知道天高地厚黃字怎麼寫了”
“我得意怎麼了,有種有咬我啊?”
“你很囂張,你很牛b啊……”說著聶風下了車,就準備上前揍他。被我攔下,我有話要問黃亞魁。
“我想杜健豪的母親與寒雪兩人的事情都來自於你一手造成的吧?”我一直拽住大家不要向前去,有些話,必要要弄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