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所有人對視一眼,任盈盈問大家怎麼辦。
“阿豪,你醒醒,還能自己走路嗎?”朱利雄拍拍他的臉,而杜健豪卻像個死人一樣趴在桌子上一點反應也沒有。“我們還是把這個死豬架了去好了,沒別的辦法。”
“好吧!”我嘆息道。
於是大家收拾了一下,便架起杜健豪向門外託。
“阿雄,你先扶他上車,我去去就來?”宛然想到,還沒有付賬,便回頭向吧臺跑去。
“小姐,一共多少錢?”到吧臺旁掏出錢包問道。
“對不起先生,你們的賬已有人付過。”服務小姐甜甜地道。
“付過了?”我拿著錢包怔住了。
“對不起,這個不便相告。”服務小姐甜甜一笑道:“這裡還有一份您的包裹。”
“我的?”我更加奇怪了,這是住呢?
我接過包裹,一個正正方方的紅色盒子,還打著蝴蝶結。
“請問,他留姓名什麼的了嗎?”
“沒有!”
“放東西的人是男孩還是女孩?”
“一位女孩?”
“女孩?相貌如何?”
“這個……”
“噢!不便說,那就算了,謝謝你。”我收起包裹,便向門外跑去。
“歡迎下次光臨!”門旁的服務小姐甜甜地道。
“謝謝!”我點頭回禮,說著向汽車走去。
“怎麼了,這麼慢,阿豪吐了,阿雄被吐得慘了,剛去了洗手間,有沒有看見?”
任鴻飛拍著仍在路邊嘔吐的杜健豪的背,他的女朋友忙著遞紙巾。
阿雄這時也從洗手間回來!
“好了,我們走吧。”阿雄道。
嶽山不知什麼時候已叫過來兩輛出租。
杜健豪和他女朋友坐前車,我和朱利雄、朱利宏、嶽山四人坐後車,任鴻飛走了,家裡打電話說有急事,便自個兒走了。
計程車調過頭要走時,西山湖堡卻出現一個妖豔的女孩立在門口,好像一直注視著我們,更像在注視著我!
我不經意間也注視到了她,我們目光相對,彷彿距離接近了許多,但是仍被飛速的空間隔或兩地,漸漸看不清對方。
“曹雨哥哥、阿雄哥,你們都回去吧!阿豪我來照顧就是了。”走到杜健豪家裡時任盈盈靦腆地說道。
“你父母那裡……”我感覺還是不好,他們倆八字還沒一撇呢?聽杜健豪說女方的父母根本不同意他們倆在一起,現在孤男寡女住在一起,阿豪又喝得爛醉想必女孩回到家後會怎樣呢?
“沒事的,你們放心吧!我會照顧自己和阿豪的!”女孩彷彿看出了大家的心思。
大家對視一眼,有了共同的心思,杜健豪酒後亂性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