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搬到城裡後,老家就荒廢了起來,甚至十多年都不曾回去一趟,前段時間,我回去看看,卻發現那株玫瑰還活著,連同它身邊的月季也活著,只是它沒有開花,而旁邊的月季卻開出了好多,地上還有敗落的花瓣。
小學畢業後,那個年代不是每個人都能考上中學,我和小雪卻是極少數中的之一之二。也就在升入初中的同年夏天,我家遷到了城裡,這讓我很不高興,因為我和小雪的距離,將要拉開了。
我堅持不在城裡上學,決心去hg中學,因為那裡有小雪。
父母拗不過我,最終還是妥協我去hg中學了,hg中學還是封住校封閉式教學。
那年,玖瑰花開,並且花開得各外的鮮豔而美麗。
到了初中,感覺一切都變了,就連空氣彷彿都變得那麼清新,那麼甘甜。
我和小雪被分到同一個班,後來經同學間商和,幹脆就坐一塊了。
上了初中我們都非常用工學習,成績也很好,我仍然是班長。呵呵,其實我就是個班長專業戶。從小學一直坐的我不上學,走向社會為止。
也許是我們又長大了,最起碼小雪已經擺脫了家庭的勞碌與煩惱了。
她可以笑,可以歡笑,可以肆無忌禪地開懷大笑,可以和同學們無憂無慮地一邊學一邊玩,一起歡樂,一起進步,也可以與老師為了一道題吵他個天昏地暗。
新的生活對於我們來說,更是一個機會,沒有家庭的負擔,也沒有了家庭的約束。這樣以來,我能天天陪伴在小雪身旁,陪她上課,陪她吃飯,陪她一起做作業,有時一道難題就可能因為小雪的一眸一笑,也就惹以解開。
我們的身體在不停的發育成熟,內心的世界也在悄悄的變得敏感起來,對於男女情感也開始慢慢模糊的,小心的去探知。
那時的我雖然還不滿十三歲,但是我喜歡小雪,我愛她,我感覺得到,中學裡和小雪在一起的感覺比小學的任何時候都好。我常常沉浸在那種夢幻般的自戀之中。
當時,她就像我的唯一,我願用我的全部的生命去保護她,猶如那兩株根根相連心心相印的玖瑰。我願以我的血滋潤她,讓她踐踏我的一切,可能的話,我情願是這樣,情願這樣!
時代的變化,把年齡、男女之間的朝韓“三八線”言和了,就像酸和鹹一樣,得到了催化劑,提前反應了。
越是年長一歲高一級,越是戀愛成風,膽大的在月光下山盟海誓。
當時的我卻一直不大相信誓言,因為誓言總會欺騙相信,淚水總會背叛雙眼,刀子總會背叛纏綿,所以誓言也會背叛誓言,永遠更會背叛永遠。
膽小的卻羞羞答答地地下工作者,暗送秋波,今天“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明天“月亮代表我的心”……
上課“飛條傳情”惹“傳情人妒忌”,放學形影不離,引得路人種種迷惑。
中學生早戀確已成了一條扯不斷理還亂拉不盡的戰線,比如就說上次畫畫的事吧!
在未談論畫畫一事之前,我還想再說兩句,親愛的讀者,十六歲到底等於什麼!是網路?是學習?是早戀?是激情?還是聰明智慧?再不然是——x?難道說十六歲真是“pickappes”的季節嗎?
恐怕接下來就是上演的一幅又酸又澀的“greenappe”吧!
十六歲的道路上,那時候的我們真的很惘然。
那天,學校來了位畫匠,畫的字畫還算湊合,一些學生如潮水般湧出班級,聚集畫匠周圍購畫。
那幾年流行那種字畫,是畫匠用各種橡皮塊或者類似的工作,在一長條畫紙上作的畫,那畫是用字組成的,每個字畫筆畫都是一種花草等等。比如說‘愛’字吧,就是在畫紙上畫一個小屋,上面站著一隻愛情鳥。
當時爭相購買者絡繹不絕。
購買後送給誰呢?這還用說嗎?當然是送給心上人!
字畫寫得曖味勁十足,看一眼真真讓人已上吐下瀉,惡心透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