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飛舞,刀在狂舞,血濺四方,刀是胡一刀的刀,血是傅紅血的血。
從那次小小交涉,我才得以認識燕兒,後來成為朋友,這叫不打不相識。
阿風是我的朋友,燕兒是阿風的戀人,我應當把燕兒當朋友,並且要好好的對她,可是我沒做到,卻一次次傷害了她!
現在我才注意到燕兒是躺在風的懷裡的。
此時窗上的月彎如弓,潔如玉,清水出芙蓉。
一切都親切極了,一切也就熱鬧了。
蠟燭不需要熱鬧,不需要搖滾,所以在搖滾剛剛開始時,它就退出場局,熄滅了。
因為我們把它遺忘了,它被燕兒的腳舞滅了。
它一下子倒了,卻慌了我們四人,慌得一齊去吹滅移拿它。
卻四頭撞出了金星,撞出了火花,燃著了笑的導火線,燃著了愛情的那把火。
正在我們亂作一團時,門外突然有人敲門喊燕兒。
是燕兒的姐姐,也是我的語文老師。
“你們在幹什麼,黑燈滅火的,又是打又是亂,知不知道我在外面叫你們半天了,偷偷跑出來,也不看看時間多晚了,該睡覺了。”
黑暗一下子靜急了,只有燕兒的姐姐洪亮的鐘聲在敲。
後來,她兩個還是都走了,本來她們都是要留下來的,但我們還是盡量避免語文老師多餘的眼光。
夜已深。
一到了深夜,聲音就多了。
玻璃窗的搖晃,蟲兒的鳴叫,本來很微弱的聲音,現在都已聽得很清楚、很明瞭。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了風,雨停後,風不也是停了嗎?。
“曹雨,打他們時你的手下的太重了。”
“活該!”
“事情本不願他們。”
“哦!?”
“對了曹雨,你改名字了?”
“沒有。怎麼啦?”
“沒什麼,只是剛才那邦子人怎麼叫你冷雨翔呢?”
“是嗎?我沒聽清,可能他們認錯人了吧!”
窗外水洗的月亮,妖潔明亮。
醉人湖,應當是現在我講故事的地方。
霜霜,黑夜裡她的故事是不是正在滋長。
一道閃電劃過窗簾,照在我們的臉上。
“還要下嗎?”我的腦子中隨著閃電閃出一念。
閃電下,阿風仍然睜著眼看什麼?思緒著什麼?
也許,不用也許,
我和他一樣,一樣的想著另一個——她。
“對了阿雨,明天去溜冰場轉轉吧,很大很炫,一直有人給我說,卻從來沒有去過。”阿風說。
“好啊,明天我們四個人一起去唄。”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