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燕兒一直聊天聊了很長時間,最後她想回家,兩人便分開了。當時我看看錶,已經很晚了,便沒有再回去上課,就直接去食堂吃飯了。
晚自習回去宿舍後,一直睡不著,翻來覆去想著上面的那些問題,無聊的要死,便拿出古龍的《七種武器》看,看了不到兩分鐘,又沒有了心情,就穿上衣服去操場上閑逛。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又來到了醉人湖。
那天的天氣格外的明朗。月圓天高星稠。
又看到那張槤椅,便忘掉了剛剛思討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坐在槤椅上,不由得又想起了我的雪兒。
春夜的風,溫情又柔和,忽然間吹倒了我的懷中,心中的月亮彷彿一下子燃燒成了愛的光芒。
銀月靜靜地躺在湖底,此時正香香地做著美夢。一切都那麼的寂靜,寂靜得超凡脫俗。
風,前幾天又來信封。說他可能來不了js中學了,因為他父母壓根就不同意他轉來這個破學校。為此他幾乎給父母鬧翻反了臉,但最終仍無濟於事。
他在信中表示非常的報謙。其實這又沒什麼,有何謙意的啊,來不了就來不了唄,我一個人也挺好的,身在異地才能更懂得珍惜什麼叫友誼。
友誼就就是玫瑰和美麗,只能是相其並論,無需加以絕對。
我也跟她回了封信,告訴他不要願天憂人,我在這裡很好,來不了,也就算了,不要太刻意勉強自己,朋友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自己也要多多保重。弄得彷彿很曖昧,想想那時候的友誼是那樣的表達,現在在感覺都有些酸酸的。
在風來信後不久,校教務處阿豪打來電話說雪兒不願在原校了,好想也轉到js中學,和我一起。
掛了電話後,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我—到—底—喜—歡—誰!
對於雪,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心中的愛,在藍天白雲夢幻之下只能讓回憶打動我的心扉,讓幻想在我們彼此心中架起雀橋。
雪,我害怕她,又盼望她。
她就像寒冰冷雪,愛她,又怕她溶化掉,什麼也落不到。
不知不覺我在椅子上又靜做到夜深人靜了,想想也該回寢室睡了。
甩甩頭,想甩掉所有煩惱,站起身,向迴路走去。
怕什麼來什麼,在走到中途的時候,一雙手從背後突然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腰,我知道是趙雪兒的手,我不理解她為什麼總會在這樣的時間出現在我的面前,並且她還如此的直接,結果好壞她想過沒有。
“我真的很喜歡你,別把我忘掉,好嗎?”她溫柔地在我身後懇求地說道。
我輕輕解開她的雙手,她的手冰涼,冰的像雪一樣,寒冰冷雪。
我轉過身,面對著她說:“你太傻了,我並沒有那麼好,甚至你根本都不瞭解我。”
“不!我不管。”她再次用雙手扣住我的腰說:“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認定你,就是你!”
我再掙開了她的雙手,她卻再次扣住我的腰,這樣的動作複複反反,沒辦法,我只好找個適當的地方,擁抱她坐下來。
她不願意離開我的懷抱,我又沒辦法讓她離開。
我明白我自己,我清楚我的過去。
我不想無故傷害一個好女孩,她太天真了,太無邪了。趁著這次機會,我想給她講講我以前的故事,說不定也許她就不那麼喜歡我了。
“如果你堅持喜歡我的話,我就給你講講我以前的故事,等你把故事聽完後,再決定喜不喜歡我,好嗎?”我說道。
“不管你以前有什麼故事,我都喜歡你。”她頓了頓了,繼續說道:“不過,你的故事,我更想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