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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針走到九點, 這已經是今晚莊笙待的第三家酒吧,期間他拒絕了一波又一波上前搭訕的男人。那些人莊笙只看一眼就能確定不是兇手,所以他大半時間都花在怎麼拒絕這些人上了。
這樣的事情次數一多,即便是莊笙這樣能夠忍耐的性子,都有點快要受不了,覺得自己是不是出了個傻主意。
他本來分析了這個殺手的行為模式,篩選出幾家最有可能被兇手選擇的酒吧, 然後準備守株待兔。除了莊笙自己每到一個酒吧,觀察一段時間後沒有發現疑似人員就離開換一家,其他潛伏在這幾個酒吧的便衣則是固定蹲點的。
當然, 孟衍是要跟著莊笙的,但莊笙怕他識別度太高,兇手可能認識發現他後不會現身,便讓孟衍待在車子裡不進酒吧。
孟衍當然不高興, 別說當誘餌這種事本身存在危險,就是想一想自己的心上人要去引誘另外的男人, 哪怕是為了工作,心裡也會不舒服的——雖然這種引誘只是遠觀不會有肢體接觸。
最後莊笙以身上戴竊聽器,以及每次從一個酒吧裡出來都要被按在車座上熱吻一通的代價,換取了孟衍的同意。
莊笙特意選了個視角比較好的位置, 能夠看到酒吧大半情況。他坐在沙發裡,手邊放著孟衍特別交待點的果汁。想到孟衍,莊笙的手不自覺撫上嘴唇,現在似乎還微微發熱。
怕留下痕跡不好, 在孟衍用力吻他的嘴唇時,莊笙抬手稍稍抗拒了下。
“我是要去工作。”莊笙盯著孟衍的眼睛認真說道。
孟衍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下,“笙笙,你去過酒吧嗎?你這樣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不是該出現在那裡的人。”
莊笙愣了下,低頭看了眼自己休閑的穿著,很正常啊,有哪裡不對嗎?
看到青年眼裡的迷惑,孟衍忍不住低頭親了下他的眼睛,又在唇邊啄吻了下,“你這樣一看就是乖寶寶的人,別人是不會對你下手的,需要改變下形象。”他一邊說,一邊往下親吻,咬住青年最上面的扣子用牙齒慢慢解開,舔了舔脖子面板,又咬開第二顆釦子,直到露出鎖骨來才停下。
懷裡的人氣喘籲籲,眼角微紅,眼裡含著水汽。
孟衍硬生生停下,怕再繼續下去兩人今晚就都出不了車子了。
“可、可以了嗎?”莊笙半張開眼睛,非常虛心地問道。對於自己不懂的事,他向來抱著非常認真的學習態度。
引誘這種事情,上次雖然對孟衍做過,但那是在他醉酒狀態下,何況具體情況又與現在不同。所以聽到孟衍說他此時裝扮不適合酒吧環境時,便很配合地任他“改造”。
真是作孽。
孟衍看著懷裡莊笙此時的模樣,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本來是怕青年乖軟的模樣容易招致覬覦,想要打上自己的印記——可是現在一看,這副模樣,卻更加引人犯罪了。
“笙笙,如果確定了兇手,就叫我,知不知道?”
最後,千般不捨,萬般不放心地孟衍,同樣的話叮囑了一遍又一遍,才將莊笙放了下去。
——
時間又過去半個小時,就在莊笙懷疑自己的推斷有錯,兇手不會出現在他篩選的幾家酒吧想要離開時,身邊忽然坐下來一個人。
“第一次來這裡,是在等什麼人嗎?”
男人一身白色襯衣,黑色西裝褲,本是再正經不過的搭配,卻被他穿出一種禁慾感來。男人顯然是情場高手,相當懂得怎麼展示自己魅力,坐在莊笙身邊時候,選擇的距離恰到好處——既不顯得過近給人以壓迫和輕浮的感覺,也不顯得過遠無法表達親近。
不過,他做這些卻是相當於拋媚眼給瞎子看,因為莊笙此刻腦海裡只閃過一個念頭:
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