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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走訪排查,沒有得到更多嫌犯線索,倒是找出好幾個潛在受害者——按照兇手的評判標準,這幾人很可能登上兇手的目標名單。
其中有一個屬於懶癌晚期患者,懶到哪種程度呢?
先來說一個故事。
有這麼一個人,他非常非常得懶。有一天,懶人的娘要出門走親戚,怕把兒子一個人丟家裡餓死,於是娘想出一個辦法。她做了一張很大很大的餅掛在兒子脖子上,這樣兒子餓了只要低下頭就能吃到餅。
娘很放心地走了,幾天後她回到家,發現兒子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餓得只剩一口氣。那張大餅還很好的掛在脖子上,只有正前方缺了道口子,咬過幾口的樣子。
當孃的抹著淚問兒子:兒啊,你咋不動動脖子呢?你動動脖子就能吃到餅了。
兒子虛弱地回答:懶得動。
這名懶癌晚期患者,患病程度與這位兒子也是不遑多讓。
史柯調查清楚後,立馬派人去幾位潛在受害者家,他更是親自前往去保護這位懶癌晚期患者。
史柯到了地點,周圍探查一圈沒發現任何異樣,便叫了幾個人在門口布控,他則一手端槍,一手敲門,高聲喊道:
“有人在嗎?我樓下的,你們家漏水了,都滴我家床上了。”
喊了好幾遍,沒反應,史柯使了個眼神,讓開位置讓旁邊的物業拿鑰匙把門開啟。那物業以為屋裡住著歹徒,開門時戰戰兢兢,手抖著插了好幾下才插對位置。
待到開了鎖,史柯拿腳一踹,一馬當先闖了進去,然後保持雙手舉槍姿勢,雕像一般呆滯住。
——
地下光線昏暗,只有應急燈散發出的橘黃色光,本該給人溫暖的光色,此時卻顯出幾分詭譎來,配著不知從哪傳來的歌聲,直令人毛骨悚然。
莊笙拿手機照明,一步一步往裡走。靜謐的環境中,除了自己的腳步聲外,便只有那若有若無的歌聲。地道裡有回聲,因而聽不分明,只是感覺著像是一首兒歌。
歌聲漸漸清晰,莊笙聽清楚了,那唱的確實是一首兒歌,還是一首頗為歡快的兒歌。
“一個呀和尚挑呀嘛挑水喝,嘿嘿挑呀嘛挑水喝。兩個呀和尚抬呀嘛抬水喝呀,抬呀嘛抬水喝呀,三個和尚沒水喝呀沒呀沒水喝呀,沒呀沒水喝呀,你說這是為什麼呀,為呀為什麼……”
童稚的嗓音,加上歡快的調子,本該令人會心一笑的歌曲,此時聽在莊笙耳中,卻讓他的心髒被一股巨大的恐懼掘住,雙腿沉重得邁不開步子。
前方的通道似乎已經走到盡頭,吊在門口的燈泡輕輕晃蕩,過道裡明暗晃動,好像整個世界也在搖擺似的。
莊笙的手按在門板上,留著條縫隙的門只須輕輕一推便能推開,看清門後的世界——然而站在門前的青年,微垂頭顱,彷彿不堪重負似的,安靜的通道裡只有壓抑到極點的低低喘息聲。
額上有細密的汗珠滲出,然而雙手冰涼,似乎將門那頭的寒意透過門板傳到身上。
莊笙定了定神,終於輕輕推開了那扇半關著的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