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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我配不上你,你會受傷,都是因為我……”
“夭夭,我們不是說好了,過去的這些都不再提了麼,重要的是現在,我們在一起,這就夠了”,肖興雅抓住夭夭的手,安撫的說道。
——
“王爺哪裡去了?”
“稟王夫,西跨院的那位帶著王爺出去了”
“……知道了”
揮退了下人,曾姚對著面前的梳妝鏡,發了許久的呆。
西跨院的那位究竟是個什麼身份,他其實已經猜到了。
卻是沒想到,妻主她有那麼大的膽子。
肖興雅行事一向不巡常規,他是知道的。無論是出嫁前,她討好自己的百般手段,還是成婚時那驚天動地的一場婚禮,又或是……又或是之後,娶了落魄小官家的醜陋庶子,又將青樓的花魁抬進了門……
她做事,向來如此。
可是,這次卻不再是簡簡單單的關上王府大門的家事了。
那個男人是個什麼身份?全國通緝的逃犯。
他害死了誰?
那是代表皇家修行淩雲道的茯苓郡主。
妻主怎麼還能護著他,又怎麼能護得住他?
曾姚發現,他的憤怒竟然沒有一絲一毫來自於夭夭同樣也害的肖興雅身受重傷。
——肖興雅是他的妻主,理應是他最關心的人。
他蒼白的微笑了一下,眼睛裡毫無笑意。曾經對肖興雅神魂顛倒的自己,如今竟然也冷漠至此了麼?
當年那些熾熱的愛戀竟然在幾年的歲月裡便蹉跎不見,他的心越來越麻木,過往甜蜜的回憶竟然也無法觸動他一絲一毫。
反倒是……
反倒是那個人。
肖茯苓,愛穿墨綠衣衫,用銀色發帶束發的肖茯苓。
他清楚地記得她從小到大的模樣,清楚地記得她兒時的機靈,少女時的聰慧,以及成年後的瀟灑。
他們兩個一同長大,直到肖茯苓十六歲。
那一年,他應下了與雅皇女的親事,成了她的正夫。那一年,肖茯苓接到了淩雲道道長的來信,讓她去孤靈峰修行。
然後便是長長的十年。
十年的時間,他成了雅親王王夫,生育了親王府唯一的女兒,學會了怎樣與後院那些不安分的男人勾心鬥角。
他變得與十年前的他大不相同,可是肖茯苓卻似乎沒有變,身上永遠拴著從天上借來的一陣風,從黑夜借來的一縷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