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周琳琅一直不言不動。
衛輔吃過虧,上過當,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良久,周琳琅抬臉問他:“然後呢?”
“哈哈,你還想要什麼然後?”
周琳琅道:“你處心積慮,就為的是與我春風一度,那還真是奢糜。你就不怕萬一東窗事發,你會受到孫家三爺更殘酷的報複?”
衛輔嗤笑一聲:“報複就報複唄,又不只我一個。”
周琳琅渾身一凜:“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一個衛家庶子,能有多大本事敢在孫家來去自如?自然有幫手。既然有幫手,就不能白幫,我吃肉,他們也得喝點兒湯不是?”
看著周琳琅害怕的模樣,衛輔越發張狂:“你猜對了,這戰利品不是別的,就是你。法不擇眾,壞了你貞節的又不只我一個,就算你說出實情,也沒人會信,想來你只顧著活命,也沒心思告發我吧?”
他還真說對了。
在周家,周琳琅什麼真相都敢說,因為一家子骨肉,惡心的不只是她自己,不管她們信她或是疑她,總要顧念著周家臉面,不敢將醜事公之於眾。
可孫家就不同,但凡她當真壞了貞節,那就是孫家的孫家絕對不會問什麼青紅皂白,只會先處死她。
至於禍害她的那些始作俑者,孫家才不會替她報仇,只恨不得所有的事情都隨著她的死一起煙消雲滅。
周琳琅像是傻了,垂頭抱膝而坐,一言不發。
衛輔試探的坐到榻邊,問:“你想好了怎麼做?”
他一邊說,一邊打量周圍。這是一張拔步床,床帳裡除了一隻枕頭,一床錦被,便什麼都沒有。
周琳琅長發披垂,只著裡衣,顯見得沒有帶尖帶刺的利器。至於被子裡和枕頭上,還有待他進一步試探。
周琳琅問他:“有商量的餘地麼?”
衛輔冷笑:“沒有。”
他說時掀開周琳琅身上的錦被。
周琳琅瑟縮著往後躲了,離得近,他能看得出她眼神裡純粹的害怕。
沒有利器。
周琳琅失笑:“那你還問我做什麼?你肯對我施以多一點兒仁慈?”
“當然不能。”衛輔頓了頓,道:“不過我勸你最好別耍花樣,不然受罪的還是你,樣子卻很難看。”
他試著湊近前,周琳琅慌亂的再往後,衛輔掀開了枕頭。枕下一無所有,連勉強能做武器的枕頭都因為他的力度過大而掉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