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有沒有想要見見他?”席澤期待的看著她。
許夏搖了搖頭:“不了,我見了肯定會難過的,我爸本來因為媽媽和弟弟的事性格大變,如果見到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所以,還是寧願這一生永不再見吧。”
席澤聽完腦袋嗡的一聲,她剛才說什麼,永不再見嗎?
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當年她救的那個男孩子,她會離開他嗎?
不,他不能讓她離開,絕不。
許夏見他神色有些不對:“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不會已經開始高原反應了吧,我去拿溫度計。”
席澤見她進了軟臥間,不由自主的的也跟了上去。
許夏找出溫度計一轉身就看見席澤一臉沉鬱的跟進來,而且他還將門反鎖上。
“不就是測個體溫嗎,怎麼還把門關上。”許夏以為他是害羞。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他抱起壓在了下鋪,唇也被他狠狠咬住,她驚慌失措的掙紮著,卻發現力氣和席澤比起來是天壤之別。
席澤不滿足現狀,他開始將唇移向她的耳垂和脖頸,手也在她身上逡巡。
許夏穿的是長裙,很容易就被得手,感覺到他的手探尋的方向,她害怕的按住他:“你幹嘛,現在可是火車上。”
席澤卻一言不發,只是用手牢牢將她雙手扣住,另一隻手則開始撩她的上衣。
許夏以為他是受了昨夜胡小淩的影響,不由感嘆現在男孩子的沖動,可是為什麼自己也變得不對勁了。
“你弄疼我了,你把手放開吧,我……我不跑。”也許是因為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他又如此急切,她想著要不從了算了。
席澤終於從她的身上抬起頭,眼睛裡有著掙紮,他緩緩松開手,許夏果然安靜的躺在那裡,她的臉紅彤彤的,羞澀的眼中更是水汪汪一片。
席澤覺得自己腹中騰起了烈火,但內心卻又煎熬,他能這樣對她嗎?
就在他冰火兩重天的時候,許夏卻緩緩的將自己上衣脫掉,露出雪白的肌膚和玲瓏的曲線,她抱住他脖子,笨拙的也去咬他的唇。
她對他,也並不是一無所求,當兩人之間的那層薄沙被掀開後,她倒不那麼害怕了,唯一擔心的便是現在所處的環境。
席澤身體裡的最後一根弦終於崩斷,他再次壓了上去,溫香軟玉的讓他差點就沒守住,且床鋪太小,他又長身高腿長的,睡覺時都覺得不舒服更別說現在這般了,他索性坐在床邊將許夏抱到他腿上,最後更是讓她的腿盤住他的腰。
胡小淩和李媛轉了一圈回來發現門鎖了,而且裡面還發極低極壓抑的聲音,臉上不由露出賊兮兮的笑。
“這兄弟,昨天還一副高冷的模樣,沒想到骨子裡也是一頭狼。”胡小淩邊說邊看時間,現在是六點四十,看他們多久能結束。
李媛又捶了他一拳:“都是你,把別人都給教壞了。”
胡小淩也不躲:“你還不是就喜歡我這種壞。”
李媛一聽,捶的更兇了。
軟臥間。
第一次的許夏疼的眼淚直往下掉,偏偏她知道現在是在火車上人來人往的,隔音又不好,所以極力忍耐著不敢出聲,然而她一忍耐身體必然緊繃,所以席澤也並不好受,但他不得不承認胡小淩說過的話,這滋味,的確勝過世間所有的味道。
“你放鬆一點。”席澤在許夏耳邊咬著。
許夏摟著席澤的後背小聲啜泣:“要不…要不下次吧,我實在…實在是太疼了。”
席澤哪裡還退的了:“這都已經進去了,你再忍忍好不好,火是你燒起來的,想退可沒那麼容易。”
許夏見他身上一層薄汗,額頭青筋也因為忍耐顯出來,特別是身體裡的那樣東西,她能清楚感覺到它的蒸騰與勃發。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有很強的求生欲,所以做以下幾條說明:
1、男主對女主起初只有報恩之情,後來才産生感情的,所以不要聯想到小時候就怎樣怎樣了哦姨母笑)。
2、昨天本來想雙更,無奈卡文,原因是自己寫現言也是頭一遭,所以不知道把握的如何,又怕大家介意小車車發生的地點,所以卡啊卡啊卡,最後還是這樣寫了,好忐忑啊,大家要拍輕拍哈,最後捂臉,捂臉,再捂臉,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