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齊楊侯再次強調,“這事必須小心,不容有失。
我看你精那個蟲上腦的不靠譜,過來,為父有一個好主意。”
齊子越乖乖把耳朵湊過去,片刻,大喜:“還是父親人老成精,不,神機妙算。”
“哼,少拍馬屁。那邊為父去通知,你只到時候配合演戲就好。”
“嗯嗯,知道了。”齊子越最喜歡坐享其成了。
忽而眼眸一亮,嘴角流涎的問道:“父親,那訂婚信物到手,你打算如何處理田彩呢?”
“為父早有打算,只怕你不捨的。”齊楊侯眯眼說道。
齊子越猜到父親這是要田彩死,雖然有些不捨,但為了自己活命,那就顧不得了。
“父親,你說什麼呢?兒子捨不得的女人,呵呵,那是得不到的女人。
只要田彩服侍過兒子,你怎麼處置她,兒子都不帶眨眼的。”
齊子越眼睛冒光的說道。
“真的?”齊楊侯問。
“當然,只要父親打掩護,不要讓季月壞兒子好事,讓兒子好好的享受一番才行。”
齊子越說話間口水都分泌旺盛了。
“這個簡單。那這樣吧,你開完炮,就手起刀落,取了那田彩的腦袋。
到時候就拿田彩的腦袋當投名狀,向太子邀功示好。
說不定你我就飛黃騰達,可以重返帝都作威作福了。”
“好!”齊子越本來覺得如此做有些拔那個啥無情。
可是想到飛黃騰達作威作福,還有帝都的一整片森林,他就毫不猶豫了。
很快,晚膳的時間到了。
田彩田軒被請來一起用餐。
田彩猜到這八成是鴻門宴,這不,食物有毒。
齊子越殷勤的給田彩夾菜,夾的全是有毒的。
田彩有空間水加上神陰血脈,自然不怕。
但這還沒完,吃到一半,季月就氣勢洶洶的來了。
不僅季月,還來了一眾長老,就連城主也來了。
這陣容,怕是把齊楊侯府拆了都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