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楊侯卻是哈哈大笑:“侄女真是敞亮人,不過你對子越還不瞭解,你以後會對他有改觀的。
這樣,天色不早,侄女侄兒舟車勞頓,先行休息。明日再商議如何?”
齊子越顯然還沒跟佳人嘮夠,有些捉急的看向父親,被父親一個威嚴無比的眼神暫時澆滅了欲那個望。
田彩姐弟隨著侍女來到了一處院落下榻。
而書房,房門緊閉。
“父親,怎麼讓彩妹妹走了?”
顯然,在齊子越眼中,只有田彩,田軒就被當成透明人給自動忽略掉了。
齊楊侯卻眉頭緊鎖:“彩妹妹,彩妹妹,以後斷不能再這樣叫,會害我們滿門抄斬的。”
“什麼?父親,發生什麼事情了?”
齊子越想到之前有心腹和父親一陣耳語,而那心腹高手慣會打探朝堂情報。
所以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起身坐到父親身側,兩人逗頭,神情陰鬱。
“子越,不要怕,不是我們齊楊侯惹事,是那田長安。”
說到這,齊楊侯老臉上滿是得意:
“還是老夫神機妙算,這麼多年沒有和那田長安扯上關係,不然我們就要被他連累死了。
所以子越你趕快把訂婚信物從田彩那騙到手,免得被人拿住說事。
拿回了定情信物,那個叛臣之女田彩就成了甕中之鱉,任隨我們處置了。”
“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齊子越問道。
“哼哼,為父早就打聽到了,田長安支援八皇子覬覦太子之位,如今事情敗露了。
八皇子被抄家發配,現在已經在路上,估計半路就會被截殺。
八皇子都那麼慘了,你認為田長安一家能落好?指定是雞犬不留的。”
“絲!”齊子越摸了摸脖頸,只覺得脖子涼颼颼的。
還好自己和田彩的婚事只有兩家父母知道,沒有被傳出去,不然他也要被牽累砍頭的。
“爹,接下來該怎麼辦?”齊子越問。
“笨蛋,爹剛才不是說了嗎?先把田彩手裡的訂婚信物騙到手。
不能來硬的,要來軟的。
萬一她把信物藏到某處,抵死不交出來,到時候查到你是田長安的女婿,為父可不認你這個兒子。”
絲!齊子越感覺胸口被紮了一刀。這大難來臨父子分飛的也太猝不及防了。
“知道了,父親,我們就找個由頭退婚就是,反正田彩看我和季月在一起,也是想退婚的。”齊子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