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驕橫強悍如舞王,在學生會主席的血統面前也只能被全面壓制,他只需要投去隨意的一瞥,就足夠映亮原本被黑暗籠罩的天空!
摩托轟鳴而至,此時此刻,舞王已經避無可避,他只能伸出雙手,嘗試強行擒住這輛如同炮彈般呼嘯的摩托。
在兩者相撞的瞬間,舞王直接上前,以一個虎撲的姿勢抓住了摩托車,巨大的自身重量、驚人的肌肉力量加上如同野獸般的直覺,讓他在倉促之中也能夠做到這點。
但就在這時,學生會主席也已經到場!
他在二十米開外起跳,直到現在才落到舞王的上方,這已經不是能夠用血統來計算的彈跳力了,就算是有著原本摩托的衝勢加持,也幾乎不可能做到這點。
但他就是做到了,因為他是學生會主席,卡塞爾學院中直接與“必勝”掛鉤的代名詞。
“天啊……”地面上,接受了簡單治療的教官看向天空,他看到了學生會主席,但又覺得什麼都沒有看到,只覺得那是一隻飛鳥正掠過天空。
“他簡直就是超人。”教官驚歎。
學生會主席翩翩落下,在危機四伏的戰場上他居然也能夠做到優雅如起舞一般,他單腳踩在舞王的頭頂,以此為支點再次起跳,而在空中翻騰之中,學生會主席抽出了腰間銀色的沙漠之鷹。
槍聲響起,但目標卻不是舞王,而是摩托車的油箱。雙手沙漠之鷹都是三發點射,六顆子彈的彈道幾乎平行,蘊含君焰的子彈全部命中摩托車的油箱,先是燃起了君焰之火,隨後引發了劇烈的爆炸。
爆炸聲震耳欲聾,摩托車在舞王的手中分崩離析,燃油一邊傾瀉而下一邊燃燒,像是一場盛大的火雨。
岡薩雷斯只剩下微弱的氣息,此刻的他被維多利亞抱在懷裡,渾身只有一個殘破的人形。
他本身就離死不遠,沒人能在舞王的那個擁抱過後活下去。
但至少現在他可以死了,死在豬排懷裡和死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兒懷裡是不一樣的。
岡薩雷斯用力掙開眼睛,在一片模糊的視界之中看到維多利亞,他喜歡的這個女孩兒正在對他說些什麼,但他卻不能聽到。
天頂是一眼望不到頭的黑暗天空,岡薩雷斯用最後的力氣保持清醒,想要聽到維多利亞說的是什麼,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忽然明亮了起來,彷彿盛大的煙花炸響,漂亮的流火如雨點般落下。
就在這時岡薩雷斯聽到一個聲響,像是沉重落地的腳步,隨後,一隻溫暖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那是學生會主席的手。
岡薩雷斯努力保持清醒,想近距離看看學生會主席,卻只看到了那對懾人的金色瞳孔,學生會主席吐出了威嚴的詞句,彷彿神諭般籠罩了他。
“不要死!”
伴隨著話語落下,不知從哪裡來的暖流在岡薩雷斯的身體裡流淌,血流加快疼痛降低,被碾壓成肉糜的肌肉纖維重新復位,被折斷的骨骼重新癒合,連已經粉碎的骨骼也不例外,甚至新生後的骨骼比先前還要強壯。岡薩雷斯覺得自己甚至能聽見身體裡的細胞在快速分裂、修復傷口。
“主、咳咳……學生會主席……”岡薩雷斯虛弱地開口,想要對學生會主席表示感謝,但後者示意他噤聲。
“別說話,你傷得太重,傷口不會完全復原。”學生會主席開口,不同於先前的威嚴聲音,此刻他的聲線表現得相當平易近人。
“負責哨位的大一新生,她是維多利亞,你是叫岡薩雷斯,對不對?”學生會主席問。
原來這就是真正的學生會長,在對抗龍類時威嚴可靠,面對同學的時候卻是這樣的平易近人,甚至會記住每個同學的名字。岡薩雷斯感覺鼻子一酸,感動得幾乎落下淚來。
“是,我是叫岡薩雷斯。”岡薩雷斯激動地回答,“但和主席您不一樣,我的血統只有c,太沒用了……”
“別這麼把沒用掛嘴邊上啊,說得好像誰一開始都很有用似的。天天沒用沒用,關鍵時刻你不還是站出來了嗎?”
學生會主席拍拍岡薩雷斯的肩膀,他的聲音溫柔、充滿鼓勵,“無能不算什麼,但重要的是,你敢於在自以為無能的情況下,還堅持著拿出勇氣來。”
“乾得很棒!師弟。”
說完這句話後,學生會主席站起身來,他從黑色風衣的衣襬裡拔出了雙手短刀,明亮的鋒刃上刻著羅納德·唐字樣龍飛鳳舞的簽名。
“替我照顧好他。”學生會主席開口,這句話是對維多利亞說的。
維多利亞呆呆地點頭,在她的視角里只能看到學生會主席的背影,他的身姿是那樣的挺拔,長風吹過來的時候帶動他黑色風衣長長的衣襬。
這是怎樣一個男人啊?在千鈞一髮的時刻神兵天降,不管局勢陷入怎樣的危機都能夠逆轉,就像是代表著勝利的本身。
漫天的火雨終於全數落下,學生會主席簡單晃動了一下肩膀,向著正熊熊燃燒的舞王發動了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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