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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氣所化的怪異巨劍帶起陣陣陰風,重重斬在老者所化出的劍影之上,一股強勁陰冷的氣流向四周蔓延開來,周圍草木皆被吹得枯萎。黑衣眾人身後半圓之處鬼聲呼呼,地面之上冒出一個個虛幻的白影。一旁凝神戒備的陸染三人看得心驚,這一擊之下竟驚動了地下沉睡的陰靈。
在被怪劍斬中的一刻,老者所化的劍影金光大盛,頓時給人一種神聖而祥和之感。金色劍影抵擋了怪劍,在空中紋絲不動地與怪劍僵持著。
怪劍劍身上冒出絲絲黑氣,那些陰靈朝黑氣蜂擁而去,片刻便將怪劍的劍身包裹在其中。這裡若是遠遠看去,便見一處陰森恐怖一處金光神聖,如天界與地獄的反差。兩柄巨劍僵持了許久,一時誰都不落下風。
“喝!”突然,老者如洪鐘般的喝聲從金光中傳來,那怪劍之上的陰靈被嚇得四散鑽入地面。金色巨劍體形暴漲數倍,一股強大的真元將怪劍震了開來。與此同時,巨劍化做一股洪流般的金色真元,如出籠的猛虎向地面黑氣撲了過去,只見老者此刻正雙手掐訣運轉玄功。
金色真元如瀑布一般飛流之下,傾刻間便把那邪劍斬魂陣上的黑氣掩蓋。金光淡去黑氣也消失無蹤,此時只見黑衣眾人紛紛癱倒在地,面部的黑氣也消散了,一看他們面容哪有人樣,個個面上腐爛還冒出點點黑水。
“哼!”老者見此怒哼一聲,雙掌向黑衣眾人一推,掌中湧出的真元化作一條金色巨蛇在黑衣眾人周圍極速遊走,那些黑衣人被金蛇擦中身體,哀嚎一聲慢慢便化為黑水。
陸染等三人直看得心中驚嘆連連,一番短暫的交鋒老者竟然將這陰邪的陣法破去。之前那些黑衣人還未布陣三人應對起來都有些吃力,而這老者在這陰邪歹毒的邪劍斬魂陣面前,只用了兩招就讓黑衣眾人送掉了性命,此等修為恐怕也能和天隕掌門墨華一較高下了。
戰鬥結束了,瀟小雪這才注意到陸染的手還緊緊地攬在自己的腰上,她微微一掙陸染這才發覺不對,一看瀟小雪卻已是紅霞滿面。陸染尷尬地拿開了手,腦袋左轉右轉不知看哪裡才好。
“哈哈哈!”方棲虹見陸染呆頭呆腦模樣,頓時輕輕笑出聲來。
“三位可是天隕門下弟子?”老者向陸染這邊走了過來,臉上笑意滿滿,一副慈祥之態。
“正是。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又怎麼知道我等是天隕門弟子?”陸染對老者拱手道,但卻沒有放鬆警惕。
“剛見你三人戰鬥,再看你等背後的仙劍,當今天下修真門派中,有此等修為不凡又善用仙劍的年輕弟子,想來也只有想到天隕門了。”老者正了正色,“我乃邪劍宗掌門,顧莫。”
三人一聽連忙警惕起來,做出一副對敵之勢,好像老者要攻擊他們似的。
老者手捋雪的長須,皺眉道:“爾等為何這般?”
“邪劍宗濫殺無辜,你……”陸染想說什麼,但感覺有些不對就沒有在說下去。
“我邪劍宗向來不問世事,這些年來卻被這群逆徒壞了名聲,也難怪幾位小友有所誤會。”老者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
“這些人果真是邪劍宗弟子,但你為何要殺了你門下弟子?”陸染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我顧莫花了大半生精力創出一個陣法,名為邪劍斬魂陣,你們先前也看到了。”老者望天嘆了口氣,“十年前老夫建立了邪劍宗一派,但老夫聰明一世,卻收了幾個萬惡之徒在門下,本想教化於他們,但怎想這些人死性不改,一年前盜走了我邪劍斬魂之法,還拿活人煉魂祭陣,再不複我真正邪劍斬魂模樣,老夫一路追殺這些逆徒,今日才找到了他們。”
陸染將信將疑道:“此乃你一面之詞叫我等如何相信?”
老者和藹一笑也不說話,慢慢伸出一隻手,“噗”一聲輕響,只見他手掌之上燃起了一團赤紅色火焰,但很快就消散了。
陸染感覺到火焰上的真元氣息,不由得說道:“這真元氣息好像……”
“像你天隕門的天罡炎陽決是嗎?”老者撚著花白的胡須微微笑道。
“這是我天隕門不傳之秘,你怎麼知道的?”方棲虹見此連忙問道。
“哈哈哈!”老者仰天輕笑,“老夫早年在外雲遊,有緣結識貴派上一代掌門天隕真人,也得真人在道法修行上指點一二,故此我才回一些天罡炎陽決中的修煉之法,雖然只得真人傳授些皮毛,但這對我日後的修行可是幫助不少啊。”
三人聞聽老者說出了天隕門第二代掌門天隕真人,還知道天隕門的修行真法天罡炎陽決,想來之前所說的話也是真的。再者,如果這老者是那種窮兇極惡之輩,以他的修為也不必和三人廢話了,直接殺了三人就是。
三人聽了老者話語安心了不少,心想老者所說曾受過天隕真人指點,眼前這老者至少也與天隕門有些淵源,對於三人來說稱呼老者“前輩高人”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陸染這才放鬆了警惕,恭敬地拱手道:“我乃天隕門弟子陸染,這是我師弟方棲虹,師妹瀟小雪。多謝前輩搭救之恩,請受在下一拜。”
陸染說完拱手單膝跪下,瀟小雪和方棲虹見此也對顧莫一拜。顧莫連忙將三人扶起,在他眼神經過陸染額間的淡淡蓮花印記時似乎多停留了一陣。
“不知幾位小友這是要去何處?”顧莫捋著雪白長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