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住進西景園之前一一見面的當日,那時候的柳七就已經是不對勁兒的了,他們兩個人就在你的後面進來的屋子裡,你該不是不記得了吧。”
影凌在聽到譚麗說的話之後,沉默了片刻後,便是開口回應了過去,當時的情況影凌心中自然是還清楚記得的,雖然那時候他是站在房間門外的地方等待著,而並沒有進到房間裡,所以對於裡面發生的一舉一動,可能知道並沒有那麼地一清二楚。
不過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那就是不管是這個譚麗,還是之後進到了房間裡去和原容見面的柳七和柳一這對兄妹,都發生了些不是常人想要看見的,也並不算十分安穩的風波來。
只不過這對於他們來說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最後譚麗還有柳七他們,也都是按照吩咐被送到了西景園中去安頓了。
而當時譚麗身上是因為受了傷,而被人直接帶到了安置她人的房間裡頭,只不過卻並沒有因此而有誰對於她的傷做些什麼,倒是因為她當時做出的那樣攻擊人的舉動來,而使得她一開始在西景園中的待遇也是有些特殊的,還額外有人在譚麗生活的房間門外守著。
一直是到了後面又過去了一段時間,一切也都沒有再發生什麼,似乎漸漸地也都平靜了下來之後,這一樣安排也才跟著被取消了。
而與譚麗這人相比,柳七當時的情況顯然就更加地不同了,若說譚麗這人的行為和舉動是你一眼就知道她心懷不軌,是抱著別樣的目的進到了南毒之中,並且已經在當時露出了爪牙來,讓人明白知道了這是一個需要你去額外注意的一個人的話。
柳七的情況顯然就更加複雜一些了,雖然他當日的舉動可能在不明所以的人眼中看來,也和譚麗那般激起一陣不平靜的情況是一樣的。
但是若說是柳七這個人的話,顯然是不能夠和譚麗一概而論,雖然在那個時候發生了什麼的當下,還並不會有多少人將前一刻譚麗引起的騷動,和緊隨其後發生在柳七身上的事情給聯絡到一起去。
並且認定當時柳七身上的那種不明朗的情況,以及為什麼會突然做出那種與平常時候截然不同的情形是一定是和譚麗這人有什麼關係的。
至少有一點是一定的,那就是柳七這人本身並不是一個裝傻充愣的人,所以他一開始表現出來的樣子也就是他本來的樣子。
在這件事情成為了前提的情況之下,一切發生在柳七身上的事情自然需要去在意的反而也就不僅僅是柳七這麼一個人本身如何了,這一點也在之後於譚麗身上了解到一些事情之後,便是漸漸地將這件事情給弄清楚了些。
慢慢地對於柳七身上的種種情況,便是也就因此能夠聯絡到了背後有所動作的譚麗這人的身上來。
影凌對於這件事情,自然是心中有數的,當時事情發生的當下,他就在那裡親眼看過了發生的一切,所以對於這會兒譚麗口中所說的情況,是很快便是也就察覺到了其中與自己所記憶中並不相符的情況在的。
在影凌發出了這樣的疑問之後,站在一旁的孫亮倒是也下意識地抬眼在譚麗的身上打量了兩眼,因為關於這件事情,他的心裡也是抱著和影凌大約是同樣的想法在的。
雖然他與影凌不同,並不是在事情發生的當日就在跟前將發生的一切給全程看過了的,所以其實對於譚麗這個人是怎樣的情況,包括當時她做過了些什麼,以及又具體發生了怎樣的事情,其實知道地並不清楚。
最多也就是在別人關於這件事情的議論之下聽過了一些有關的事情,而孫亮本人一向對於這樣的事情其實也並不是十分的感興趣。
至於那些會議論這件事情的南毒之人來說,最多的也不過就是說上那麼幾句話,也沒有誰真的十分在意。
因為說到底雖然事情時發生在南毒之中的,不過說起來和他們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在,也不過就是隨便聽聽,拿來隨口一說而已,誰也不會真的非要去深究其中到底是有怎樣的原因,詳細發生過什麼事情。
而孫亮雖然對於譚麗這人始終也都是這樣的一種態度,甚至對於這樣的一個人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關注和了解。
不過關於當時柳七的情況,他卻是知道地十分清楚的那一個了,孫亮自然也不會忘記了,當時也正是影凌這邊派人過去將他給帶到了西景園去。
當時的柳七和柳一兩個人正式被安排住進了西景園裡,那也正是開始的第一天,而當天發生的事情是他們都見過了不常會露面的原二公子,只不過柳七當時所表現出來的情況卻是讓人有些意外的。
孫亮之所以當時會被找過去,自然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只不過他對於當時柳七的情形其實是無能為力的,能做的也只不過就是留下一些處理外傷的藥物。
而那些對於柳七來說其實並不是什麼緊要的地方,就算是放著不管,過去幾天的時間也能夠慢慢地恢復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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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影凌這邊想讓孫亮去看的,自然也不是那些微不足道的地方來,但是在柳七身上發生的這件事情,卻是孫亮一直以來都沒有找到一個很好的方法能夠處理好的,甚至是對於他身上會莫名出現的那種情況都尚且不能夠弄明白事情發生的緣由。
還是直到今天,孫亮才在譚麗這人被帶到了這裡之後,從方才的一場對話之中明白了柳七身上可能是發生過什麼事情了。
而這些又為什麼是他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有辦法弄明白,然後可以用醫術去診斷和解決的情況,而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見譚麗這人,也讓孫亮的心中對於這人產生了戒備和質疑的地方來。
畢竟想到柳七的情形,實在是讓人不能夠不對於一個讓他變成了那樣的人感到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來,只不過此時在藥廬之中。
孫亮所能做的一切便是在說話的各人間移動著視線,然後仔細地去聽他們都說了些什麼,卻也並不會認為這個時候還有自己好去開口說些什麼的地方,自然了若是他想到而想要去說些什麼的時候,自然也不會有人想不到就是了,倒也不需要他額外操心,而要做些什麼。